那里被别人用了,他再也不是沉王专属的泄欲肉器。
“唔嗯嗯嗯~”
沉王两手掰开后庭嫩肉,看着玉根折磨不洁的花穴。
花穴的褶皱荡漾着润滑的油水,内里经过轮换的插入,略显干涩。
秦若用尽全力死死夹住王柱,渴求更多撕裂感。
沉王会意,抓着耻骨掰着穴,残暴撞击。
“唔唔唔唔唔!嗯嗯嗯!若儿不行了!想射,主人~”
塞着金丹,无人听懂他的哀求。
他带伤的膝盖在地上磨出了血,拘束的器具摇晃发出嘭嘭嘭的响动。
“呜呜——”
黑暗里眼罩被汗水浸湿,炉中滚烫的烟让他神志不清。
头脑发胀、六感尽失,唯独干涩肠道被凌虐的痛放大了无数倍。
眩晕着,被主人灌一肠琼浆玉液。
沉王松手,若儿的花儿合不上。像个高杯,盛放着精液。
秦若身体失了重,头手垂在器具上。要不是拘束得紧,就地瘫倒了。
他身体麻木不堪,只剩下满满一残花的宠爱。
南宫连靖回来,插入他满是精液的肉穴。
秦若支起流血的膝盖抬高臀部,尽力控制身体,替沉王好生招待友人。
他在滚滚烟尘中艰难发声取悦,口中金丹已融化了一半。
“啊~啊~嗯~南宫大人,大人也射进来……”
秦若烟熏得快失了智,脖颈手腕被勒得通红,奄奄一息也要完成主人的心愿。
身为贱物,算做到了顶级。
蒙眼黑暗中,抓着腰的大手来到胸前。
他敏感的红豆被揉捏抚摸,颤抖着飘飘欲仙。眼前的黑暗都开始旋转,上下颠倒。
口齿不清地:“若儿不行了,呜呜呜呜嗯……”
挺硬的贱根随身体前后摇晃,就快要射出,被南宫大人修长的手指拍打。
南宫目不斜视,表情漠然。警告:
“受体不可射精!”
“啊!啊~是,是……”
沉王禁止若儿碰自己很久了,本就受难的失控身体又加一层折磨。
沉王正在黑暗另一端忙碌。
他身下小徒的身体与秦若截然不同,阳光自然,健康有力的腿扎在地上,被猛干也不颤抖。
拘束已成习惯,似与刑具是一体,下半身欢悦配合着。肠子里修仙人的精液清凉,给缺乏保养的穴无限魅力。
沉王陶醉在新鲜里,抱着小徒埋头苦干。
“嗯嗯、嗯!大、大人,嗯,小徒这样,如何?”
小徒侧起下半身,抬一条腿,脚腕搁上刑具。
“好,这姿势好。”
沉王压着抬起的大腿侧入,干得更狠了。
射精被禁止后,秦若的贱根颓靡,残花被使用得超出快感范围,抽插只剩下苦楚。
黑暗中充斥着沉王与他人和合的声响,交换带来的背德感煎熬又新奇。
他眼前黑暗旋转着抖动,还凸起彩色的斑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像个傀儡,被木架和大手完全支配,毫无快感地叫喊,完全放弃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沉王看着秦若饱受折磨的顺从样子,抱着小徒弟越做越欢。
“大人快,快到时间了,嗯嗯嗯嗯嗯!小徒、小徒准备好了!”
“准备好被本王射?”
小徒张大后穴,“嗯、嗯,占卜成功就靠现在了!”
“若儿!”沉王用着小徒,忽然亲昵地向鼎炉另一边呼唤,“本王的好若儿?”
秦若被干得魂飞魄散,呜咽着在呻吟中回应:“呜呜呜呜主人……”
“若儿,占卜得可爽?”
“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南宫大人飞速挺身,秦若的回答模糊不清。痛苦地叫着,嘴里半粒金丹马上化完。
沉王望着秦若的惨样,干着小徒也快到顶点。
“时辰已到,金丹将化!”南宫喊道。
沉王与他对视一眼,抓住身下的受体,一齐发力。
“嗯嗯嗯嗯嗯,沉王大人~”“啊啊啊
啊啊啊——”
两位大人倾泻在对方专用的人形肉器里,完事利落起身。
南宫冰冷仙浆与沉王滚烫玉液混成一团,炸裂似的刺痛受体神经。两个受体体内冰火交织,痛苦呻吟。
“啊……”“呜呜呜……”
脸被炉火烤得发烫,口中金丹融化出辛辣的锈味。
秦若咽了咽,旋转的天地顷刻平稳。
他仿佛徘徊在阴阳之界,一晃就会失足落去六道之外。
失重的身体在意念里翻滚,好像在飞,又好像破碎了变成世间的一切。
燥热痛苦都消散,朦胧里,他降落在山林深处。
周遭每片叶子、每块尘土上都有人脸。
人脸惊慌失措地看他,他也害怕地躲藏。就这样莫名走到山崖下的洞穴外。
高大俊美的青年站在洞口。缓缓转过身来,是那个刁民头子。
刁民身后堆积红木箱子,箱上封条赫然写着:天子御赐沉王。
“这是……主人要追回的银两?”
秦若看着,那刁民忽然摘了面纱、脱了外套,疲惫地坐上箱子。
刁民浑身肌肉恰到好处,一膀子的汗湿湿地发臭。两腿大开地坐着,脱下鞋来,粘污的白袜拉至小腿。
被交换过的秦若不再矜持,被刁民的容貌身材倾倒。
“想被他玩弄……”喃喃着,他苏醒。
沉王低头看着他,问:“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