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你的饭!恶心……”周文云甩掉温郁金的手,往后退了几步,满脸嫌恶,“你太恶心了温郁金。”
“周文云……唔!”
温郁金错愕地看着周文云,探身想伸出窗外说什么,车窗被甘遂升起,他被甘遂摁在车窗上,捏着脸狂吻。
“他都说你恶心了,你还觍着脸凑上去想要干什么?”
甘遂撕咬着温郁金的嘴唇,含着他的舌头嘬,“看着我,告诉我,你是什么东西?”
有点疼。
不知道是周文云口中的恶心打得他疼,还是甘遂咬得他疼。
温郁金的眼眶渐渐红了起来,晶莹的泪珠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掉,他的舌头被吸得发麻,说话含糊不清:“我是你的性爱娃娃,是你的……”
“贱人。”
甘遂被温郁金的眼泪彻底惹恼,他知道温郁金在为失去周文云哭,他凭什么替不相干的人的哭,他就是贱,谁都想凑上去献殷勤,或许在他看不见的角落,他已经勾搭了无数的人,该死的温郁金,该死的浪蹄子。
“啊嘶……疼……”
没有任何润滑和前戏,甘遂拉下温郁金的裤子,一插到底。
干涩的穴口紧紧夹着他,他动不了,只能死死抓着温郁金,捏得温郁金骨头都像是要碎了。
温郁金抠在车窗上的手指蜷缩起来,粉白的手指泛白,这样扭曲的姿势,让他忍不住一直颤抖。
“周文云也许明天就跟别人说,你和我有一段肮脏的,恶臭的性爱关系。”甘遂捂住温郁金抖如筛糠的屁股上那颗红痣,强迫自己不受引诱,不低下头去舔,“温郁金,我在什么位置,是什么人,你究竟知不知道?”
“不会的,周文云不是那样的人……”
话说一半,温郁金才反应过来话的重点并不是周文云,而是甘遂。但已经来不及了,甘遂长久的沉默已经将他困住,铺天盖地的愤怒藏在水下,一点点缠住他,把他拖入深海。
“啪!”
响亮的一巴掌落下,温郁金的屁股立刻就红了一片,很快温郁金的叫声淹没在一声又一声的拍打中,插在他体内的阴茎也开始粗暴地动了起来,疼痛变成性爱的催化剂,温郁金的甬道恬不知耻地流出液体,润滑强势的侵略者,替它凿开他身体的软地,希望它留下。
“真骚。”
甘遂拉起瘫软无力的温郁金,抱着他操,“这样也流这么多水,是不是贱人?”
温郁金哭得满脸都是泪水,犹如布满露珠的粉色花朵,哪哪都是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