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临走的时候,不是让陆先生好好照顾我?照顾到哪里去了呢?”贝缪尔偎依着他,也许心里微微发苦着,语气酸酸的,“陆先生每天都凶我,应该讨厌我,讨厌极了吧。”
在庭辩上,功力欠深的律师是连目光也不敢和陆赫相对的。
而贝缪尔直勾勾地盯着他,大胆极了,可是眼神又那么委屈、无害,也不会让对方有过多的浮想联翩。
“抱歉,我有不周至的地方,我也不想。”陆赫想起了他的诺言,措辞尽量平静,“你知道的,爷爷已经得了阿兹海默,他分不清你们姐弟,看到我们完婚是他最后的心愿。你当时也同意了,这也许对他的病情有改善。但是请你不要再去看爷爷了,因为你如果加强了他的错误印象,这场戏只会越来越难演,对你对我,都很不好。”
陆赫应着朝梦思的托付,希望将贝缪尔多少擢成个人模样,可是这个顽劣的弟弟浑身都是纰漏,错误多得让他不知从何指摘才好。
“我希望你可以找一个固定的伴侣,你是一个oga,总是混迹在alpha的圈子里,越受欢迎意味着越不安全。”陆赫皱着眉头说,“贝缪尔,长大吧,别像一个小孩子了,被很多alpha追求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炫耀的事,那只是你的虚荣心在作祟,欲望更不该是你人生的鱼精呢?”
“什么章鱼精,为了你让我做派大星都行。”王羯很少真的开怀大笑,只觉得他吃醋的样子可爱极了,把手抓回来放在心上,“你听听它没你都不跳了,抓住算什么,你要我挖出来现在给你。”
“我才不要。”贝缪尔锻炼控制表情的脸部肌肉,连嫌弃的口吻都反复练习过。
小白兔们或许能以乖巧获取前期的好感,但一味顺从总容易在长久的相处中让男人腻味,所以一定要时不时地制造事端来激起征服欲,贝缪尔接着说:“谁爱要谁要去,我一小眼都不看的。”
但是,他的言行完全不一。
贝缪尔深情微醺地望着对方,用痴迷的表情仰视,羞涩的眼神闪躲,最后颀长的手指优雅地上下抚摸高脚杯。
既然神女有意,襄王怎能无情?这种赤裸裸的性暗示,直接鼓励了王羯壁咚强吻。
可是贝缪尔什么甜头也没给,红着眼圈说:“我真的想和你认认真真地好,所以对你好,我从来没对谁这么好过,你干嘛就想欺负我?你把我当成什么啦?”
“别的alpha只想和我……”贝缪尔像不敢说那个肮脏的词汇,小声极了,“我一直觉得你很有魅力,你不是为了那个……以为你也真心对我,你和别人不一样,你是一个好男人的。”
一个绿茶,一个渣男,各自代表行业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