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句，对姜晓来说，就像是生日愿望那样奢求的话！
“我……可以吗？”姜晓这话像是问自己一样，语气有
沉甸甸的。
“怎么不可以？”陈卓钰摸着他柔
的
发，“晓
晓，你什么时候把发给剪了？”
姜晓伸手勾了勾发尾，心不在焉地回答：“很早以前就剪了，我都忘记了，好像……离开了之后不久吧。”
陈卓钰叹气，把姜晓往怀里抱了抱，“晓晓……”
当初估计对方也是铁了心打算彼此都不再见面了吧。陈卓钰他自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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