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别无他法,她只是一个医生,一位再普通不过的急诊医生,她可以包扎,可以与死神抗争,但她永远不知该用何方法去医治一个人那坠落的心。
宋澜靠在覃欢的怀里,默默泪。从郑知微事以来,她永远都是这样,没有烈的绪起伏,没有大哭,也没有大闹,没有求救,没有歇斯底里,甚至,连悲伤时的哭泣都是那般静默,静默到,她们那般清晰地听得到墙上挂钟秒针转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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