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 / 2）

多么戏剧。十年前他举起酒杯向作为父亲合作伙伴的程湛敬酒，被对方拦了来。现在，他们在酒桌上的地位身份骤然颠倒，他着酒杯的手指在细微地发颤，不知此时自己落在程湛里是什么模样——

要逢场作戏地迫自己露好看的微笑对姚芯来说是一件很难的事，在京云待了两个月他也没能学会这一技能。只是他看不到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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