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秦楼又看了眼提纲，明明都记住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他老父亲的时候，总有些心虚。
但下一项，秦楼是一点都不心虚的。
他直截了当地问：“我知道你们节约习惯了，可这个房子是一家人住的，买鬼屋还是不够安全。”
他也不想询问他们了，直接就想让他们搬家。
可没等他继续说，秦陌冷不丁地出声道：“这个世界没有鬼，你不要小题大做。”
秦楼：“？”
什么？什么没有鬼？！
苍天啊，这竟然是从他迷信的老母亲嘴里说出来的！
秦楼甚至以为自己耳背了：“您说……什么来着？”
秦陌不是很乐意地瞥了眼秦楼，到底还是再重复了一遍：“我们家都是无神论者，你不要拖了全家后腿。”
秦楼：“？？”
他这一刻甚至想说，他是亲眼所见！
可他出口的，竟然只是一句询问：“那您买的这些……”
他母亲气定神闲：“求个心安。”
沈珩嗯嗯点头：“老大，你这就太局限了呀，不信鬼神和求个心安不冲突的呀，前者是信仰，后者是心意，是你们母亲爱你们的证明。”
秦楼：“……”
好好好，是他拖了全家后腿。
既然不信，那他也没必要多说：“那就听我的，搬家，这是我的孝心。”
沈珩秦陌：“……”
沈珩表情阴了一瞬，被秦陌一下拽住手掌，才勉强恢复原来的苍白。
他努力了四年的成果，一下就要被秦楼丢弃，这个不孝子……
秦陌知道沈珩要忍不住了，干脆也耍赖皮：“不搬，没钱。”
秦楼张张嘴，秦陌知道他要说什么，语气如常：“你的钱也是我的钱。”
秦楼闭嘴了。
在他娘这里，
只要他们还没找对象搬出去，那所有的钱都该是他的。
开销大没关系，但要是买了什么他觉得不值的东西，他是真的会叫人去退。
就像是有一个眼睛一样，总能注意到他们花销不对劲的地方。
很是神秘。
这也是秦楼先和他们商量，没有直接去买房子的原因。
见两口子油盐不进，秦楼只能耐下心跟他们仔细分析一下优缺点。
但是两口子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反正就是一句话：“没见到什么鬼，不怕杀人犯，不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