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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前一天,徐立昂帮她补完所有的作业,徐渺坐在床上,看着他写作业的背影,肩膀一颤一颤。

徐立昂的床更软,徐渺在他床上站起,轻轻跳了几下,整个人顿时被弹起,虽然不高。

“别跳了,把我床砸出坑怎么办?”

徐渺笑,“那你就等着脊柱侧弯喽!”

他的椅子转了个圈,面对徐渺的脸,她站在床上,细长的一条。

这时徐立昂终于注意到她的头发,上一次剪头发,还是在她初中的时候,现在已经齐腰了。

“我帮你写作业,你是不是应该给我点回报?”

徐渺正做着梦,幻想自己在跳芭蕾舞,他的一句话,她连腿都抬不起来了。

“那你可以不写,我自己写。”

徐立昂站起,走到床边,徐渺下意识后退,被他抱住双腿。

一个低头,一个仰头,很默契的站在灯光下,谁也不说话。

徐渺抬手覆在他眼睛上,挡住灯光,徐立昂的睫毛在她手下扫过,闭上眼睛,一点轻微的香气,来自她的手指。

只有在这样的时候,她才能真正意识到,面前这个人,是与自己同父同母的亲哥哥。

徐立昂,徐立昂,怎么就起了这个名字了,站立,昂首,如同此刻他的动作。

手心突然发痒,徐立昂睁开眼,她的指缝里透进点点灯光。

于是没有在意她的手,径直问,“你手机里,有一个叫薛祖默的,是谁?你的同学?”

最后四个字,是在替自己开脱吗?

徐渺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嗯,我同学。”

“男的啊?”

她“嗯”了一声,徐立昂没有太大的反应,待她抬起手,他被灯光刺得眯了眼,徐渺好像得逞一般放肆的笑。

这样的恶作剧不在少数,从小到大,她总是爱缠着徐立昂,故意把他的笔换成白雪公主,或是买了橡皮蛇放到他枕头下,吓他。

后来吓得也基本上都是自己,橡皮蛇往他枕头下一塞,人就走了,忘了自己原是与哥哥睡在一起的。

晚上跳上他的床,抓起枕头,就是一声尖叫。

徐立昂把橡皮蛇缠在手臂上,缓缓靠近她,“小丫头,你就不怕这个东西变成真的,把你哥身上的血全喝光?”

“啊!别说了!”徐渺跳起来,软床上差点站不住,他一只手环住她的身子,小姑娘捂上他的嘴。

那段时间她嚷着要看恐怖片,还非要晚上关灯看,结果电影开始几分钟,她就钻进徐立昂的怀里,时不时回头看几眼,还要问他现在是什么画面,太吓人就不回头看了。

电影里有一个画面,一条蛇钻进人的皮肉里,吃掉了人类的身体和大脑,画面并不血腥,但是惹得她干呕了好几下。

徐立昂捂着她的眼,“别看了,对心理不好,以后留下阴影怎么办?”

眼睛适应了灯光,徐立昂眼神扫过她的脸,她的上身,一直到她的腿。

一只手几乎能握住她的大腿,小时候看恐怖片,她的身体缩成小小的一团,窝在自己怀里,软糯的像一块雪媚娘。

她究竟是什么时候长大的,徐立昂的手向上走,托起她的臀,将人抱起来,小姑娘很聪明,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细腿弯折,跪坐在他面前。

他的手温热,进入她的衣服里,没有幻想中即将到来的寒噤。

“你小时候,总是吓我,”徐立昂掀起她的上衣,“现在你长大了,就不要吓我了。”

吓他?大概他又想起什么小时候的幼稚事了,徐渺跪在他面前,有点能理解徐立昂为什么是老师和家长眼中的好孩子了。

因为他有耐心,脱衣服的时候,永远不会火急火燎,掀起她的衣角,看着肌肤缓缓暴露在眼前,随着暴露的面积扩大,徐渺完全能听清他的喘息声。

她经不起长时间的接吻,徐立昂放过她的嘴唇,转向她的颈侧。

含住她跳动的血管,女子动脉跃动着,徐立昂舌尖轻舔,感受妹妹跳跃的生命。

有时候他做的狠了,会在她颈侧咬一下,发起疯,甚至想咬断她的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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