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再重点儿。”池林虚声说,自己摆着腰,高潮中的紧实肉穴颤抖着包裹住他,才被撞开的小口再次闭合,怯生生地贴在龟头上。
樊山誉不再客气,一下重过一下猛干着宫口,那个小口逐渐软化了,温柔地张开,又在他拔出时紧紧吸吮挽留。
“宝贝,他们以前管你叫什么?”池林被他干舒服了,趴在他肩上享受,一边还要吻樊山誉的耳朵。
他们,当然指的是樊山誉以前的床伴。
“啥都叫,乱七八糟的。”
“你这不叫回答,”池林忽然捏住他的耳垂,有点疼,“具体点儿。”
“老公、哥哥,全名,叫啥的都有。”樊山誉手摸进他衣服底下,搭在光洁的后背上反复摸,滑溜溜的手感很不错。
池林被他顶开了宫腔,那龟头直接碾过宫颈,几乎碰到子宫壁。他敞着腿水不断地流,话也慢了。
“有人叫宝贝吗?”池林问。
“……没有。”
除了你谁他妈这么叫。樊山誉一下顶穿了他的宫口,又重重拔出来,挨在他敏感点边上一阵乱蹭。
池林被他磨得痒痒,悬在高潮边缘的欲望戛然而止,他沉下身,自己又吃深了些。
“只有我能叫。”池林说,他这话像是撒娇、又或者宣示主权,樊山誉在莫名之外又不自觉地多了一些隐晦的期待。
“凭啥。”他呛了一句,嗓子哑得不行,“你又没真给我当老婆。”
池林笑了一声,没答。
他们现在别说谈感情,就是这一次肉体交流都很莫名其妙,
樊山誉就像中邪了一样,一步步跟着池林的步调走,最终掉进坑里。
但跟他做爱真的很享受,至少不用收着力道,不用顾忌对方会不会疼,也不需要花心思在多余的感情交流上。
他们其实完全可以不戴套,因为池林是个男人。
不对,池林不全是男人。
“池林,你会不会怀孕啊?”樊山誉抱着他问。
“不会,放心射。”池林在他肩膀上轻轻地啃咬,并不疼,只会让人觉得有点痒。
“你要会怀,老子肯定把你锁床上,日到怀崽。”樊山誉一记深顶,龟头压进宫腔,这么一下就把池林干到了高潮。他大张着腿喷水,流了樊山誉一裤子,有的还溅到了沙发上。
池林忽然夹紧了肉穴,没来由的这么一下,本就濒临射精的樊山誉直接就交代了,一泡全射在套里,一拔就轻而易举地给带出来了。
“你自己都没长大呢,还想要崽儿。”池林拍了拍他的脸蛋,帮人摘下套子打了个结,随手丢进茶几边上的垃圾桶,“宝贝,技术再学学。”
樊山誉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