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车停在车库,他提着手里的小笼包走出来,抬头就看到卧室那的落地窗透出柔和的暖色灯光。意识到言之词没准还在等他,向丞那素来在人前严肃到毫无波澜的面容上竟泛起一丝柔和的情绪,连他冷硬的唇线都微弯起一个浅淡的弧度,可他自己却丝毫没有察觉。
进到屋子里,管家接过他手上的食盒,“少爷又去给言先生买夜宵了,要不要叫言先生下来?”
“不必了,他应该已经睡着了。”向丞脱掉外套,顿了顿后又道,“暖气再开大一点,今晚有些冷。”
见管家提着食盒要进厨房,他忍了忍又加了一句,“记得不许跟他说是我买的。”
管家愣了愣,立刻点头说好,可心里却犯着嘀咕,实在不明白这样的保密有什么意义。
而对于向丞而言,他只是在提防着言之词。
他并不打算让那个太过狡猾的人得意,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绕路给他排队买吃的,估计他尾巴都能翘到天上。
在浴室洗漱之后,他才慢悠悠地走向言之词的卧室。
这栋别墅里只有一个主卧,他却没有给言之词住进去的资格,反而如同刻意针对他似的,让他住在了最偏、最不向阳的那一间。
一开始的时候言之词还委委屈屈和他抱怨过,跪在自己腿间含着性器努力吞咽,嘴里的字眼都含糊不清,“丞哥,我想住最大的那间……”
向丞当时觉得他贱,捧着他的头深深几个顶撞,将他操得眼泪都飞出来,整个喉管都在痉挛,“骚货什么都想要最大的?那间可不行——那间是留给我未来老婆的,你配么?”
说完这句话,他就用脚掌踩了踩言之词腿间柔嫩流水的小穴,就好像将他的骄傲也捻成了碎片。
那时候是夏天,不向阳的这间虽然小,却非常凉爽。可如今入冬,不开足暖气的话,估计有得言之词受的。
果不其然,等他走进去的时候,里面的那个人在床上缩成一小团,不再像曾经一样骚里骚气地恨不得承大字打开身体,露出每一寸肌肤为男人提供美色的馈赠。
向丞有些不悦地拧起眉,他知道言之词是多变的,却不知道夏季那么放得开的一个人,到了冬天就会这么怕冷。
他转身就下楼,冷着一张脸提醒管家从今天开始将暖气开足开够,等他再回到卧室时,床上那个人已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