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软是寡夫才对(2 / 2)
柳青掀开厨房的布帘露出脑袋来,瞧见是我又露出个笑来,“原来是二闺女来了”
可能因为我爹是村长的原因,村里人一直管我叫二闺女,管我大姐叫大闺女。
我听着男人和其他人一样熟练的乡音,琢磨着又有点不同,软软糯糯的,不像是声带磨出来的,倒像是嘴唇蹭出来的声儿。
我想到这儿就乐了,笑着把保鲜盒递给他,“柳叔,这是我妈炖的牛肉,拿给你和小二吃中饭。”
“这这咋好意思呢”柳青把手贴在围裙上,焦急地拒绝着我。
我就等着看他拒绝呢,这样我才好说后面的话,“那这样吧柳叔,干脆我中午在你家吃饭,你招待我吃一顿好的不就得了吗?”
男人点点头,“俺这就给你做去。”
他又进了厨房。
我一个人在院子里待着没意思,也掀开帘跟进去。
案板上已经摆了两三道菜了,加上牛肉足够我们三个人吃了。
“柳叔,这不就够了吗?”我指了指那些菜。
“俺给你做点好的,”柳青从角落里一个老式的破冰箱里拿出一袋子河虾来,“城里人吃不惯那些菜。”
男人用软软的声音说着这些话,甜得比我这些年吃过的巧克力都甜。
“不用了,柳叔,”我趁机拉住他的手,“这些就够了。”
柳青转过脸来,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瞧我。
想日。
我没再考虑地亲了上去。
我把他压在满是黑色油渍的小厨房的墙板上,面前就是他供奉的灶王爷的神像。
真不知道我怎么还有心情看这些。
我巧妙地窃取他嘴里的芳泽,手抓着他两只手的手腕,让他动弹不了。
真甜啊,我在他口腔里肆意搅拌,把比我高一截的男人亲得面红耳赤。
“爹!”他家小二在院子里喊他,“我回来了。”
柳青一把挣开了我,往院子里跑去。
“爹,你眼睛咋红了?”我听见小二的声音。
“风吹的,爹没事,”柳青的声音真是好听,像一块糯米糕软软地贴在我耳朵上似的,“你二姐姐来了,一会吃饭的时候记得打个招呼。”
我舔了舔唇上的津液,想着柳青不应该是鳏夫,这么软,是寡夫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