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医院嘈杂不堪,我还在似睡非睡的恍惚着,身旁的岳母轻轻的下了床,踮起性感的脚趾悄悄的向卫生间挪去,她睡袍上的爱液已经失去水分变为大片的白渍了,我假意未醒避免她的尴尬,最后还是查房的小护士怒吼着把我骂了起来。
岳母在卫生间已经差不多半个小时了,我尿意渐浓,不得已轻轻扣门:“妈妈?洗漱完了么?我憋不住了。”
门被急速拉开,岳母红着脸低头说道:“我好了,快进去把,今天就出院,我去办手续,你赶紧收拾东西。”声音和蚊子一样轻,二话不说的跑掉了。
肆无忌惮的放着水,却瞟见保洁员刚换的垃圾桶里,悄悄的躺着岳母那条蓝色的内裤,看来岳母想把我俩昨晚的记忆也留到这里不准备带走了吧。我俯下身把它放回口袋里,这么上乘的东西扔了太可惜了。
一路无话,把岳母送回家后,她非要我洗个澡吃了饭再走,我无奈只好答应,换了身睡衣就进了卫生间,早饭照例丰盛有营养。我狼吞虎咽后急着赶往公司,却找不到我的衣服,“妈?我衣服呢?”
走到岳母房门外问着,岳母赤着脚走了出来,“我给你找了身新的,昨天那身有味道该洗了。”
她温柔的把衣物递给我,“有味道?不能吧,这阵子我可是天天洗澡呢。”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岳母红透了脸,高声埋怨道:“又不是叫你洗,快换上去公司吧!有人伺候你还这么多事。”
我才突然明白岳母的意思,昨晚爱液沾了我满身都是啊!可裤兜里还有那条内裤呢,我假意骗她:“我裤子里有车钥匙呢,我拿一下。”
“哼!所有你的东西都在门厅那呢。”说完转身带起一股香风,扭着肥臀进到里面了。
岁月如梭,眨眼间寒冬腊月,刺骨的寒风让人畏惧不前,每次的出门将是战场上的冲锋,需要拿出赴死的气概。 岳父那里早已经换了新的财务,依旧杨柳细腰,也依旧不图荣华只为依靠了,我提过几次要把于敏调回去,却被这老狐狸深明大义的臭骂一顿,只能一直搁置在公司,害的我从来不让老婆小曼去公司找我,不然的话真就里外不是人了。
于敏倒是个持家能手,公司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租的独栋小别墅,上中下三层加起来面积也不少了,照样打扫的一尘不染,白天里她从来不下三楼,因为三楼只有我的办公室和卧房,二楼是会议室和餐厅,一楼为办公场所人是最多的,她能做到除了我的合伙人小胖以外都不知道她的存在,实在是不可思议。
小地方的风俗有时候难以理解,离婚的女人过年是不能在亲爹妈家的,不吉利,所以今年这个无处可归的女人,自然要在公司度过这一年中最为漫长的几天了。
感性是女人的标配,她从那段表面上撕心裂肺的感情中走了出来,很快适应了现在新的生活,像以前一样过着金丝雀似的人生了。
我咧着嘴想着法子,准备年后打发她走人,既然老相好都把她忘了个一干二净,我一直养着算怎么回事,公司人员早就人去楼空,向办公室走去,门半开着,于敏身着白色的睡裙正趴在地上擦地呢,她一直是用毛巾把木质地板一块块擦的透亮,从来不用拖布应付,这也是我觉得她很能吃苦的重要原因。诱人的臀部犹如熟透的蜜桃,红色的蕾丝内裤大方的展示着她的性感,随着动作有力的左右摆动着。修长的双腿不着一物,真是夺人心魄的尤物啊!
我轻轻退后几步,装作吸了寒风咳嗽不止的推门而入,于敏不防备我来,微红着俏脸站在办公桌旁笑问:“超哥,不在家置办过年,怎么来这了?”
我脑子里她那抹鲜红还未散去,原本是回来拿点现金却鬼使神差的调侃道:“视察一下,怕你带野男人回来鬼混,公司里重要东西不少,别出问题了。”
她听完脸色微变,想立马反驳回来,可是小手抓着抹布扯了一下,苦笑着自嘲:“放心超哥,我知道轻重,除了昨晚出去买了点速冻饺子,我没离开半步,也请您放心,虽然我不是个检点的女人,但也绝不是水性杨花的货色。”说完寒着小脸目无惧色的盯着我。
其实我说完就后悔了,以前从来不和她开半分玩笑,总是黑着脸应付她,今天猛不防整这么一出难怪她多想了,尴尬的咧了咧嘴,明知故问:“不回家过年在这擦什么地,木板都被你擦掉皮了。”
她眼中微微有了雾气,但是毫无装模作样的可怜,冷冷的说:“不想回去扫弟弟弟媳的兴,大过年的只希望大家都高兴点。”
于敏的弟弟我略有耳闻,是一个开小额贷款公司朋友的马仔,年轻人好面子又不想拼搏,出勤收账也是捡毫无风险的软柿子捏,自然挣不够他的花销,时长回家和他父亲伸手拿钱,黄土高原什么都可以缺唯独儿子不能缺,儿子是黄土高原人的无上至宝,本来那个满脸煤灰的男人,在小小的县城里也算高收入群体了,却架不住不肖子孙的挥霍无度,听说那小子和媳妇还溜冰(吸毒),家早晚是要败光的。
我挑挑眉,“怎么,他不知道你的事情?敢跟你耍脾气?”
于敏脸上藏不住的失落,也是,现在的她落难的凤凰又离了婚,更失去了能让她高高在上的经济来源,人走茶凉世间定律,亲人也无法避免。
片刻的冷场后,于敏麻利的给我沏了杯热茶,我接过来让她坐下,随后保险柜里拿出十万块钱,03年的十万不是一笔小的数目了,足以在这大山深处买所像样的商品房,她看着我不敢伸手接,但是耸动的喉管暴露了激荡的内心,钱,与生俱来的特质让人无法不迷恋它。
轻轻的把钱放到茶几上,坐到她旁边冷声道:“这是对你的补偿,回家吧,找个中意的人脚踏实地的生活,为了你父亲,别再这么虚头巴脑的活着。”
针落可闻,我静静的喝着茶,片刻后一只葱白玉手重新在茶壶里添了热水,蒸腾的雾气弥漫着,她拿起了钱复杂的看着我,什么也没说,站起身来去卧室收拾东西了。
我不是得了失心疯,也不对她有任何的想法,只是想尽快把这事处理了省的每天提心吊胆,万一被张玲那悍妇知道了,保不住我的脸也要被她抓花。
这几年小贷公司正是黄金满地的朝阳行业,十万还是扔的起的。等过几天有机会再和岳父旁敲侧击,花出去多少他也得双倍弥补给我。 冬天的夜总是那么迫不及待,感觉没多大会功夫已经要黑透的样子,起身拿着外套准备下楼,旁边昏暗的卧室传来于敏怯生生的声音,“超哥,您等会,能捎带我一程吗?”
我停下脚步折返回去,里面很黑,窗户也只有大致的轮廓了,于敏站在床边,“您能帮我提下行李箱吗?”
按下心中的不快,我大步超她走了过去,弯腰却没有摸到任何物件,疑惑的正准备询问,眼前的一幕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于敏双手背后,赤裸着她傲人的身躯,有力的双腿微微交错,纤细的腰身笔直的挺着,使双乳挺立的更加傲然,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亮晶晶的充满魔力。我浴火未起怒火先生!
“刚才的话狗也该听得懂了,身为人女这样糟蹋自己你他妈的真不是个东西。”她仿佛没有听到不管不顾扑了上来,被我一巴掌打倒在地,没有痛呼没有哭泣,再一次起身向我抱了过来,我向后退去,她却像疯了一样冲到门边紧靠住房门,喘着粗气没有任何回应,我一时不得法,急的向门口疾走两步。
于敏加快语调尖利的叫着:“打死我也不会让开的,不信你试试!”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镇住了,停下来看着她,雪白的肉体在黑暗中勾勒出无尽的幻想,半晌后,冷静下来狠声骂道:“就算是老子今天睡了你,谁还能把我怎么样?就凭你还敢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