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后有一组陈列柜,沈琼瑛绕了过去,看着格里展示的各荣誉。

她看到一张照片,是宁睿西装革履在一个礼堂学术演讲,样貌比现在稚些,但是一样的沉稳、冷静、自信。

宁睿笑了笑,倒也没觉得不好意思,“不想摆来献丑的,只是院长持要这样。”院长总觉得他太年轻,不能服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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