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新不旧的传统思想影响下,对祖宗传下来的绝艺,虽然是一个沉重的包袱,明知道到这一代手艺将要失传,但有机会能一展所长,将集毕生心血精华的融合在这套“收山”的作品上。而且到老师传这代,已不是个固步自封的人,他力学不倦,年青时努力学习新的揉合现代冶金之术和钻石镶嵌的技巧,这套据老师傅说是“古法今融,东西合璧”的传世作品。
对于一个年轻少女在身体上最为羞耻的地方给人细致的摸索量度,那种屈辱是不能轻易捱过的痛苦煎熬,但当知道老人家当时所背负的压力和痛苦,又生出一点同情之心,而且可以清楚知道是没有侵犯性的,而且他绝对是一种对艺术创作者的执着,只是为创作而为,心里全没有一点欲念,虽然委屈难受的心没有改变,但怨恨的心就开始动摇。这种复杂的人际关系,有时是很难说得明白……
两代思想上的差异原来竟会这样的大!在他那个时代,在女人身上作种种淫虐,根本不算是什么,有时还有些夫人美妾等,对他刻意奉承,求的竟然是做在她们身上的淫具时,要更加下流淫贱。为的只在妻妾群中争宠,越淫荡越可以用来绑着男人的身心。
时而世易,加上几十年来的龟缩,思想上根本转不过来。所以从来没有想过那是不对的。
“唉……这里有几套饰物,随你挑吧!”玛莉的脸上带点忧伤。
“玛莉姐,你不开心吗?我不选了……有什么心事……可以对我说啊!”
“不,没有什么,只是一时感触吧!你知道吗,在我十八岁之后,一直是生活在那人间地狱中,不论男女都是想在我身上施以淫虐,直至遇到那老师傅后,我才可以得回一点点作为人性的尊严,他不但没有想过在我身上作什么,还对我作出道歉。”
“玛莉姐,这个像海星的东西是怎样用的?”玛莉还未说完,玛姬已将钻饰拿上手来比较。
“刚才是谁说不选的,唉!对你说心事,和对牛弹琴没有分别!”
“这个如果用在皮肤较黑的人身上会比较凸显钻饰的美感,但你的皮肤这么白,又好像晒不黑似的……嗯!如果你先上一个黑色的鱼网衫……不,这样会落了下乘了。”
玛莉想了一会:“对,穿一件黑色透明的大露背晚礼服,将这个戴在外面,那么出席餐舞会时就一定会‘技压全场’说不定还可上头条做新闻人物呢!”
“玛莉姐,你不是说笑吧,穿着乳头在大庭广众面前走来走去?你也真是划时代的女性啊,我可没有这个胆量!”
“哦!你没有试过在舞台上打出两个大奶子,婀娜多姿的作秀?”
玛姬立刻反驳道:“那可不同,那是工作来的吗,怎么可以混为一谈呢,在舞台上的衣服有多少是在日常生活中穿上街的!那不是说笑吗?”
“是吗?那么在报纸上娱乐版的名太太呢!那个不是荒死记者不拍她们的照吗?上流社会的女人就可以打出奶子通场走,我们这些美女就不可以了?玛姬,现在是什么年代啊?女人可以做自己喜爱的事,我又不是要在街上赤裸裸的走,做违法的事,只是在一些特定的场会,稍为表演一下自己的本钱,也要给那些老女人知道,什么是青春罢了。而且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我只是作个例子,你也不虽这么激动回应吧。”
玛姬瞪了玛莉一眼,像那个闪烁生辉的无以名状的罩子戴上去,这个乳饰有四片像花瓣一样的东西,底的那片比较大,用来把乳房托起;左右两片是有点弹性,可以附在乱房上;上面的那片,贴在乳房后尖端向前微微卷起,不用上棒子也可以紧紧的吸附着而不跌下来,但因为面积较大,重量也是个问题,时间一长会使到乳房向下坠。
“是不是觉得有点重,所以要在乳头上穿上这两支棒子。这直立的棒子底有个小勾,是勾在底托上,棒头有一个小孔是用来穿上鱼丝(鱼线)的,将鱼丝绕在项圈上的扣子,然后拉回来穿在上面花瓣里的扣子中,是这里。这样就可以作支持点,再旋上这个钻石帽子就可以了;打横的这支是用来固定用的,不然走了位就给人笑死了吧!想想每行一步乳房上的闪烁光芒也会随乳房的起跌而作出梦幻般的‘乳光晕’了,配上若隐若现的晚礼服,有哪个男人不死在你手上?”
“呦…你不要老是说得我想去勾引男人似的,我只是被这么美丽的钻石所吸引,而且我只戴给你一个看,不会给其他人看的。”
“是吗?如果森想看看,你会不会……”玛莉语带双关的笑说。
“好了!好了!不说了,看你是喜欢这个吧?那么就开始穿乳头了。”
“要不要这么急啊!可否给我考虑一下吗?”
“可以,但是这个不能给你拿走,我已说过一定要在我面前穿了乳头,戴起来给我看过,我才会把它送给你,你不会忘记吧!”
“唉!但……我怕痛啊,而且要穿四个乳这么多……”
“你不用担心,穿乳头时我会用一些有麻醉成份的消毒药水,给你麻醉兼消毒,应不会比穿耳和打针的更痛,怎样?”
像碘酒的深黄色药水,凉凉的擦在乳头上作消毒,说不出的异样感觉。一瞬间乳头已没有知觉,虽然感不到痛,但是看到针管笃入乳头时,但心里总是有痛楚的阴霾在漫延,蛮难受的。
带着血珠的针尖,从另一边凸起了的皮肤穿出来,玛姬全身都绷紧,没有知觉的身体比有痛楚的身体来得更可怕……
“现在只能戴上四支金属棒子,要等内里愈合后才可以穿这个,而且也要看看伤口会不会发炎。这几天就戴着它们吧,如果感到痛和痒就用这支消毒镇痛的喷剂向伤口喷射。如果你不用回去,就留在我身边吧,有问题我可以立刻为你作出护理。”
“玛莉姐,这……这感觉很古怪,我有点怕,今晚我要你伴着我睡……可以吗?”
“可以。唉……我以前给兰姨穿环时,可没有给麻醉,尤其是穿下面时还是用古老的针刺的方法,不像现在可以用穿耳机,一下就打过去。如今给你麻醉了又不会痛,还要在撒娇。”
“啊,兰姨有否给原哥在阴核上穿上环呢?”
当兰姨在床上流着泪看着手上的银环时,也不知是如何滋味。
想起原哥虐待人时的手段可不会留情,有时给他绑起来用皮鞭抽打得死去活来,虽然用的皮鞭是不会打到皮开肉裂,但也会红肿不堪。有时真想一走了知,从今不再见他。
但想想跟着他这么多年,心里总是舍不得!像昨晚,虽然给狠狠绑起来,痛得昏了过去,但不知什么原因原哥忽然温柔起来,那种暖在心头的感觉一下子占满了心头,不禁叹了一口气。
认命吧!六个银环逐个逐个的戴上阴唇上,还从抽屉内把两个金色的乳环也戴上。忐忑不安的心,期望的是原哥会再次温柔的对待。
女人心,海底针。明明可以一走了知,但总是向虚无缥缈的方向的路走去。如果世上有一类东西是永远不能明白的那么女人的心,将会排在第一位。
原哥是消失了一样,两天来也没有任何音讯。
话说原哥离开大屋以后,一直回想昨晚兰姨的激昂的反应,想不到使用温柔的手段,会有这种截然不同的新鲜情趣,为何以前从没有想到呢?
原哥可不知,是因为雪儿的关系,破开了心扉中厚厚的污云,让真摰的内心世界能够从见天日,而且兰姨浓浓的爱意也从刹那间乘虚而入,侵占了一定的空间。虽不可能一瞬之间可以改变过来,但这种子已由那刻开始,在心田中开始萌芽了。
虽是如此,现在原哥心中想的是,兰姨辗转娇吟时的痴态,尤其用手指就可以令到她泄了几次,还像喷泉的射出淫水,那种激裂的抽搐,仿佛在半空中跳舞一样。
“潮吹!会不会是道家所说的阴精呢?”
以前像是“打椿”似的发泄是种不能比拟的感受。肉棒浸泡在沸水般的淫水里,被那条柔嫩之极又温软的内壁,紧紧包裹蠕动时,而且那一阵阵像被向内吸吮的感觉,险些儿一插入就要发射。
回想起她两颊飞红,脸上像涂上了油一样的明艳照人,身子忽然像没有骨头一样,软绵绵,火样热。尤其是那种因满足而流露出来的甜美,令到原哥有突然顿悟的感觉,若有所得,但又捕捉不到!
回到公司,原哥立刻打电话给师傅,道出昨晚的感受,还请教了不少问题。师傅给了原哥一个本地的地址,叫他向这个侨居这里的师叔请教,据说这个师叔因为要学习中国古代的御女之术而来这里居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