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番外大炖肉-封后(洞房孕啪攀上极乐走绳骑马操子宫将军上线彩蛋睡奸)(2 / 2)
他张开双手将男人抱住,脸颊紧贴男人胸口说:“没忘,臣一辈子都会记得,不是为了让彼此心意更加相通所以才举行婚礼的吗?孩子也好,故人也罢,能让赤儿哭着还忘不掉的,只有父君一人。”
他红着眼睛说:“我是父君的太子,是父君一辈子都可以信任的人。”
“赤儿……”封幌抬起封对月的脸,此时黑色龙袍与红色风袍交相辉映,君王高大结实的身躯前太子柔顺美丽,他们是父子,是君臣,也是夫妻,封幌捧着那令他无限怜爱的小脸说,“你是朕的太子,也是朕的皇后,你是朕最后的良心了。”
他说:“赤儿,永远不要背叛父君。”
“这不是命令,是请求。”
他说着,将太子抱到怀里。
封对月禁不住鼻子又泛酸,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发出小孩子一样“嘤咦”的哭腔。
封幌揩去他的眼泪笑他:“哭成这样,朕都不能欺负你了。”
封对月抓着封幌的衣领哭诉:“就是父君正事不干,才让臣一直心烦意燥……”
封幌眼眸沉了几分,“朕许久没碰你,怕你不好接受,才又弄这又弄那,”他将封对月拉进怀里说,“你以为朕不想亲自来么。”
封对月鼻子都要塞了,说:“哪有人新婚之夜玩木马的,难道人是摆设吗……”他说到这里低呼一声,后知后觉自己好像在求欢,哭哼一声背过身去!
封幌见他怀孕后娇气许多,直言不讳的样子也可爱,从后面环着他说:“朕的太子长大了,但是羞赧的样子还是这般,你跟父君说想要那物,父君就将它送上来给你好不好?”
封对月脸一红,几乎要红到耳根,“你……我,我…”他张了张嘴,却始终无法将那种话说出来,快要掉泪跺脚,逼穴里残留的秘药又痒,哭叫道,“我才不要!”
封幌笑起来,但不敢让太子听到,他无声笑了一会,调整表情,以极其怜爱的姿态蹭着太子的小脑袋说,“嗯,你不要,是朕自己要给太子的。”
他将封对月小小嫩嫩却意外多肉的水蜜桃臀抬起来,说:“是朕那物不听话,见到太子就硬得发疼,让朕也心烦意乱,政务繁忙,太子也长大了,是不是该替朕分担分担了?”
“嗯……啊……”封对月感觉那硬物隔着布料研磨它,还未释放便能感觉那炙烫和粗大,他被烫得小身板又伏了下来,忍不住把逼后送去蹭那粗大,“好烫啊……”嗯嗯啊啊地叫起来,“好硬,进来……父君快进来……”
封幌看太子那饥渴的骚样子,不禁也心痒起来,将亵裤一扯,粗大黑硕鸡巴弹出来,热气腾腾的十分可怕,封幌眼底沉得看不清情绪地说:“很好,朕的太子很
乖,来,太子摸摸看。”
他说着,将粗红鸡巴从后面怼进封对月腿间,一大条肉棒从封对月前面窜了出来。
“哈……”封对月只觉得大腿内侧烫得不行,木马鸡巴四寸,延长了也就六寸,可父君的性器有八九寸,一整个大龟头从前面突出来,他小手去抓那柱身,握着更感觉起滚烫和坚硬,小逼水都流出来,吟哦道:“咿啊……父君的好大……好烫……骚逼好痒啊……!!”
封幌揉着太子的嫩臀瓣说:“乖孩子,自己扶着慢慢坐下来。”
“呃嗯、”封对月已经不记得上一秒他还傲气说不要,现在他的心神都被这更粗大无比的鸡巴给迷住了,向小狗撒尿一样扯开一条腿,一条小腿跪着,一条小腿前伸,屁股撅高,往下看着父君那硕物顶着自己的小穴,有点太大了,他咬紧下唇,不敢去看地将逼努力往鸡巴上套,硕大龟头插穿窄逼进去了一点,但还有更粗的地方没进去,“呃……嗯……好紧……唔呜…”使劲下压,“咿啊!”终于在他淫叫的时候进去了一点,一点点吞没,从龟头,到伞状边缘,终于连那最宽的地步也吃进去了,他也刺激到尖叫,“呃啊!呜哼……”一边被撑得涌出眼泪一边像小母狗一样,顶进去两分就抽出来一分再顶进去两分,一戳一戳地不断深入,这样几十下自以为进去了很多,往下一看,“怎么……怎么还有这么多啊……”
进去的不过两寸,大部分的都在外面,不耐烦地涨着青筋,快要无法忍受这种排队行为了。
封幌扶着太子的小嫩臀瓣哑声说:“赤儿再这样戏弄父君,父君会疼的。”
硬得发疼。
但封对月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实在太撑太涨了,他摇头哭说:“有些……太难了。”
他扶着床榻,更加努力地往下压,这次不是一戳一戳而是赶进度地直接下凿,“呃……唔!呃啊!”又进去了四寸但是他也香汗淋淋了,六寸已经是最多,他摇头哭说:“没办法更好了,好涨……”
封幌见他努力至此,早已经心疼,揉着他的小嫩臀部说:“接下来交给父君吧。”
把太子压低,让太子跪着撅高臀部承受他的抽插,他将性器抽到小逼口,那粗硕性器废了多大心思才塞进来,一动就让太子感觉地动山摇,只是一个拔出的动作就将他的逼肉全部倒钩着往外扯,他忍不住尖叫,“别啊!太爽了……轻一些!”
“这才开始呢,别娇气。”封幌说着,将太子乱动的臀部固定住,终于忍不住地用力一挺,硕大屌棍直接插了有七寸深,七寸深的甬道一瞬间全部被破,封对月抓着床单尖叫起来,“不啊!!”
他承受得辛苦,男人却被那久违的小洞吸住了,停不下来,一刻不停地开始抽插,“赤儿,赤儿,朕的……太子!”或许是有几个月未亲近了,男人要得很急,不是想要伤害但是抽送的速度很快,那物天生粗大力量又足,封对月只觉得被插了一下浑身就开始痉挛,十几下下来他尖叫不断,几百下下来他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小逼痉挛逼肉乱晃,整个臀部激起千层浪,他被操得膝盖有时还跪着,有时直接悬空了,被男人抱举着臀部操高,悬空着被迫吃那鸡巴,那鸡巴每一下都像要把肚子插穿一样猛抽猛送,他所有的肉浪都在翻滚,痉挛不停地嘬着那可怖的肉棒,“深……重……太重了咿啊!!”
手指在床上抓挠,上身却压得更低,整个身子压在床榻上,只余一个屁股被男人抓高了猛插,一边插一边狠力揉他臀瓣,男人那浓重的性欲有些变态得往他身上释放,庞硕鸡巴将他逼口抽得啪啪作响,胡扯乱拉将他臀瓣和逼口扯得变形,咚咚咚地往他逼口打桩,他的肉浪被插得都怕了,又想逃开,又无处可套,所有逼肉都死死地被那太粗的铁棒插得齐平,一动就是无休止的摩擦,逼肉与逼肉间的摩擦,逼肉与阴茎间的摩擦,逼肉与龟头的摩擦,不是一两次,随着那快得看不清轨迹的抽插,封对月所有肉浪痉挛不停,肉棒越插越猛,他骚水一阵阵地爆发,那肥满肉逼快感爆炸,那小脑接受了太多愉悦的信息,不禁从口部发出淫贱的浪叫:“好猛……父君好凶啊!赤儿要死了……要坏掉了,好爽啊!!”
他因为太爽居然从骨子里浮起了一股迫切的性欲,从被迫撅高臀瓣承受到自动摇臀去承接凿击,扭着怀孕的腰肢去接男人的抽插,但男人拔出去他也往前缩,但男人插进来他更努力地后去顶,逼和屌嘭的一声撞在一起,他整个人的体感快要爆炸,男人也爽得低哼,“浪货!”越发抓住他的臀部奸淫,他也爽得哭叫:“好深!好重!父君好会操……操死赤儿了,呜呜唔哇!!”
他被操得淫哭,小逼骚水喷出来,噗滋噗滋地流了封幌一大腿,封幌抓骚太子的手去摸,“骚货,你看这是什么。”
封对月一伸手就摸到自己的一大滩骚水,羞耻地淫哭得更大声,却用臀部更加用力去蹭,封幌笑他:“看来朕让太子饿得太久了,这样操不开,过来。”
封幌后进总怕太子肚子垂坠不舒服,将人放在床上,背后垫了两个软枕,这样不仅逼抬得高腰腹也很好地保护起来,封幌说:
“太子,手伸过腿弯抱着,朕要操你。”
“呜……”封对月听得羞耻可是这是他的父君,也是他的夫君,他没有不被操的道理,看着那水光油亮的黑壮大屌,双手越过腿弯乖乖将腿弯抱了起来,口里哭哼,“给父君操……父君轻点操……呃啊!”
刚说着男人就深重地顶了进去,那身为父皇的屌棍猛力地劈凿开了相伴十八年的太子的逼,“啊!”一进来就撞到最深,撞到最深还不断往里面撞,“别啊!”在深处脆弱的逼道猛顶,似乎要把最后两寸都插了进去,察觉男人要操封对月哪里惊叫,“不行……快到那里了,别撞……啊!!”
封幌往那最深处最脆弱的秘地去,说:“太子,让朕和孩子打个照面吧。”
说着用力一挺,力气大得封幌自己都闷哼了一声,那沉甸甸的屌棍像是巨大斧头一样深重劈了进去,封对月最后一点紧闭的甬道被完全操开,硕大龟头直接砰的一声操在宫口,他睁大眼睛,仰高脖颈的同时挺起了胸,“呃啊啊啊啊!”
娇嫩宫口被男人冲撞,他双手抱不住大腿,双脚瘫在床上反手抓着枕头,浑身痉挛起来,爽得尖叫:“不行!啊……孩子!有孩子啊!”
他担心着孩子,封幌拉开他大腿操干,说:“赤儿不怕,孩子不会有事的。”
他还没有鬼畜到要把孩子操流产,只是他太想念这里了,小小肥肥的一圈宫颈紧紧嘬着他的那种感觉,进到最深才有这个人完全被他占有了的感觉,他挺着硬硕的鸡巴忍耐着将子宫插满的冲动,又快又急地在那宫颈处抽插起来,又肥又软的宫口将他吸得愉悦极了,他一刻不停地操着,从未有这么满足过,那里面的子宫更甜美,可是如今被他的孕种占满了也没办法,他将封对月抱起来,维持着面对面插子宫的姿势说:“赤儿,生完这个就不生了。”
里面那片地方不应该由别人占据。
封对月哪里听得清他说什么,被插得整个人都在痉挛,一直哭,他的身子被男人强有力地抱着,上上下下地插个不停,而每一次抽插都一定会作践他的子宫,他的子宫被插得抽搐,难以忍耐的快感让他淫哭不停,“别插了…别插了……父君……赤儿受不住!呜呃啊啊啊!”
一阵大力的抽搐他触电一样条件反射抱着男人,“呜啊……”男人将他摁在怀里说:“赤儿,让朕吻你。”
胯下凶狠劈凿可是不妨碍他温柔接吻,舌头撬进那不断淫哭的小嘴攫取甜美的沛液,他将他的太子又插又吻,他的太子又喘又哭,被插得不行好像染了肚子里孩子的娇气情绪一样,一张小嘴呜哇个不停,他哪里知道怀孕的人有多么辛苦,为了保护孩子宫口不断吸紧,一吸紧就被他用力翘开,那阳物粗大又狠,捅进来自己是爽了,那宫颈受惊地不断收缩,捅一次收一次,成百上千下地操开宫颈失控一样胡乱抽搐,淫水乱喷,尿道也酸涨,快要漏尿的感受让封对月大哭:“不要操了……要尿了…不要!!!”
他有点崩溃,封幌将他压在肩膀上说:“赤儿,不怕,没事的,让父君疼你。”
他想要挣扎,被男人温柔又强势地压下,“让父君看看你。”
男人不仅不让他逃开,还去脱他的嫁衣,他但凡有挣扎的征兆就会像几滴小雨一样被压下来,很快他就被脱得光溜溜,男人一边将他的甬道连同宫口一起奸淫,一边观赏他的裸体说:“赤儿好美。”
捧起他的双乳吸吮,湿热大舌有时含一边,有时两边一起含,因怀孕涨大的奶头像小红果一样被男人肆意吸吮,封对月逐渐涨奶的肥乳被男人这样一吸,那快感直接窜到阴丘上去,他咬着指节闷叫:“呃……呃啊……呜唔……唔呜啊!”
大腿一热,他又漏尿了,哭个不停,封幌见他如此控制不住,笑着说:“赤儿好敏感。”
揉捏他敏感的小阴茎,封对月立刻嗯嗯啊啊起来,封幌将他屁股抱起来,一起插一边撸,那太子被他玩得哭哭啼啼,浑身都是敏感带,奶头、小鸡巴、小逼和宫口,这些地方的快感同时叠加的相当猛烈的,封对月的脸逐渐酡红,一股前所未有的极乐征兆出现。
封幌说:“赤儿,和父君一起攀登极乐吧。”
便抱着人抽插起来,这次不是花样而是最直接的交欢,让太子攀着他的脖颈,他则不留余力地抱着两条白大腿操起来,为了能够很好用力从坐着转为跪着,跪着一用力顶进去太子就尖叫一声, 顶一次叫一次,顶得多了骚太子开始“噢噢噢噢噢!”再顶快骚太子直接“啊!啊!呃啊啊啊!”叫得慢了但是更大声了,哭得狠了但是更加抱着他。
就是要让他孤独无助,然后才会紧紧抱着他,像这样叫着他。
“父君……父君!呜!父君……”
脆弱哭泣的太子只能抱着这个男人,抱着这个总是欺负他可就是让他放不下的男人,“呜呜……父君……父君……父君操得好狠,父君再疼赤儿,疼疼赤儿……呜啊!”
封幌将他抱得极紧,“赤儿,”唤着去亲吻太子的眼泪,胯下却是更加凶狠。
那水嫩的小逼让他吃个不
停,紧韧的宫颈有魔力一样吸着他,他被扯进黑洞里无法动弹,每当好不容易拔出来,可是总会食髓知味地再回去,到底是谁被谁迷住了,或许那些总是不安心地使坏的人才是被束缚的那一个。
没有办法说出来,只能将情绪寄托在动作上,将怀里的人抱得极紧,那哭得很凶的孩子被他抱着几乎喘不上气,一阵一阵地哭喘不停,他将自己的性器疯狂送进那销魂的洞穴里,其实他最喜欢的不是这样抽送的动作,他最喜欢的是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听他一遍又一遍叫着“父君”。
“父君……呜……父君……”封对月快要崩溃了,他呼吸也困难,想哭气劲接不上,男人插得又狠,他哭一下噎一下,身体焦躁得不行,他感觉自己隐约要到了,可是男人这样抱着他他很难高潮,他去推男人,“要到了……别抱……臣要到了……让臣先去……”
封幌被太子推着,感觉胯下那骚逼又滚烫又痉挛,确实是要吹了,而且还是极猛的一次,他没有将人放开而是说:“父君给你去,不要推父君。”
他将封对月整个人好好抱着,不再让他去垂坠那小逼而是调动自己的胯下,让他结实有力的腰腹往上不断猛顶,封对月被男人使出全力地一干,整个人固定在半空中,那饥渴难耐的骚逼就成为一个定点,他的骚逼像靶心一样被固定住,男人的镖不断插上来,他淫荡尖叫,“啊!太快了……呃啊啊啊!”
男人几乎是例无虚发地插着靶心,从逼口一路干到宫口去,一开始整个甬道都被插穿,最后男人自己也觉得爽了,没有整根拔出而是不断往宫口处猛顶,只在最脆弱的一段迅速抽插,疯狂律动,快得整个床榻都在摇晃,封对月整个骚逼都要被操烂了,他头皮发麻,闭眼尖叫:“不行!不行!不行啊啊!”
快得他求饶都不会了,只会拼命说不行,白嫩的身子紧紧和男人的靠在一起,两颗肥奶在布料上疯狂摩擦,他感觉肥奶里波涛汹涌,胯下骚浪麻痒,他的头皮揪紧,整个人不断往后仰,仰起脖颈浪叫:“不行了……好痒……快要去了……父君让我去……赤儿想去啊啊啊!”
封幌听到他的请求更是狂奸猛插,而他自己也是想要射精了,那大屌不要命地往骚逼里面顶,将骚浪太子两条腿扯成一字马大开大合抽送起来,拔就拔到逼口,插就插到子宫,那屌棍炙热无比,青筋暴涨几十条,卵蛋蓄足了精液,砰砰砰对着骚逼冲撞,那逼口已经被操得堆满了泡沫,噗滋噗滋像吐奶一样,逼肉操出操进已经是常态,最狠的是那骚奶子被又操又吸,里面堆满了鲜甜奶汁,晃得封幌眼红,骂道:“骚货,把奶并起来!”
封对月哭叫着将两颗奶并起来,并在一起更显得雄伟,饱满的奶面上两个红果子被男人不客气一口含住,用力吸他的那一下封对月一声用力哭叫,
潮吹了。
“呃啊啊啊!!!”
骚水和奶水齐飞,封对月仰头尖叫,全身都在这极大的快感中几乎毙命。
而男人还在用力吸他用力操他,他也无法感知了,随着高潮后的疲惫,他身子一软昏厥了过去。
次日起身又被那霸道还精力旺盛的男人蹂躏了好一阵,直到他哭着生气了才被放开,换上了宫装。
他虽然是帝后,但是男人却更希望他当他的太子,帝后只是附庸。
将太子的金边银袍穿好,父君为他披上宽袍金纱。
“赤儿,”父君拢起他的纱衣领口说,“这次别再把金纱脱掉了。”
两人此时才心意相通,封对月内心动容,伸手抱住男人的腰身,将脸颊靠在男人的胸口上。
宫人见帝后亲近,纷纷低头退下。
房间只有两人,父君摸着他的头发说:“赤儿,父君心悦你你知道吗。”
封对月一吸鼻子,点点头。
他的父君将他头抬起来,那黑金眼眸失去了平日的冷锐,只是像一个丈夫那样看着他,说,“等孩子生下来,只有我们两人,一起出宫游历吧。”
封对月眼神一颤,看见男人嘴角扯起浅淡的笑意说,“当然,不会让国家塌了的。”
封对月眼眶一红,笑了起来。
两人额头贴着额头,封对月感觉自己从未有如此轻快过,踮脚去蹭男人的鼻尖,两人身边萦绕着惬意的氛围。
正亲密着,突然听到外面一道急促禀报,“北荒紧急军报!!”
“军报?!”封对月惊醒。
最严峻的军事捷报门不拦,后宫通行无阻,侍翁带着信使匆忙赶来,“陛下,北荒有军报。”
“怎么回事。”封幌皱起眉头。
侍翁侧开一点,那满脸脏污的信使立刻抱拳跪下,“陛下!”信使峻声说,“北荒遇袭,临近国家突起叛变,于军事演练时发动突袭,众多将士淹没在乱石下。”
封幌问:“损失多少人马。”
“将领数十,士兵一千有余,但……”那信使突然变得悲愤,红了眼眶。
封幌问:“如何。”
那信使一抹眼睛说,“大将军
所带分队在行军前头,率先遇难,目测,无一生还。”
“什么!”封幌问道,他已吃惊,瞥见旁边太子晃了一下,“赤儿?!”
眼疾手快将那瘫软的人抱住。
封对月眼前都是眩晕,那噩耗在他耳边回响不断,听见父君对他说:“赤儿,你别惊慌,不一定已经确定,别动了胎气。”
封对月眼眶骤然通红,“可是大将军…!”他抓着父君呓语,胸口止不住地心悸,想到那活生生的人可能真的遇袭而死,他胸口一阵抽痛,尖叫一声“不会的!”
随着他情绪的失控,小腹突然传来一阵抽痛,他小脸一白,“啊!”
六月的孕肚突然坠痛不止,他捂着小腹骤然瘫软。
“赤儿!”封幌立刻将太子抱住,但太子已经脸白如纸,没有生气地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