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途中 帐篷春情(直男被再压)(1 / 2)
和凌芷发生了这样的事,荆棘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虽然想要追究责任,可凌芷口中的大道理一套一套的。
什么你生病了我是在帮你驱寒,又是什么不这么做你会高烧得更厉害的等等等等,这样一来他完全没办法反驳,可是却不得不和凌芷保持一些距离了。
凌芷将荆棘的反应看在眼里,不由有些想笑,可到底还是努力的保持了平静。
“你放心好了,荆将军,用不着用那样的态度来对对待我,我是会对你负责的。”
“什?什么?”荆棘那黝黑的皮肤上渲染起了一朵朵红晕,变得慌乱了起来:“不、不必如此,就、就当……”
荆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凌芷给打断了:“现在似乎不是谈论这些事的时候吧?荆将军,不如你还是先给大部队发射信号,告诉他们我们在这里,你脚上还有伤,若是不能在进入凤曲国之前养好,那到时候……”
一说到作战这样的事,荆棘的注意力立刻便被吸引住了,很显然比起之前的那件事,行军打仗的事才更加重要,他露出了严肃的表情:“你说得对,我立刻联系其他人,希望他们能找到这个地方。”
凌芷点了点头:“那我出去找找有没有药能治你的腿伤。”
“不、不用,等他们到了……”
“等他们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你的伤需要快些治疗才行,若是因为救我而留下终生残疾,我会心中不安的。”
……
等凌芷找到药回来时,原本在山上的将士和士兵们因为收到了荆棘的信号,大多赶到了这里来。
众人似乎找到了一条从上面下山的小道,此刻一行人扶着荆棘,等待着领子的到来就准备出发了。
虽说养伤是大事,但却也不能因为养伤而耽误了路程进度,虽说士兵们都还有些水土不服,但他们还是客服障碍继续往前走了一段路程。
等到了夜晚,所有人都在森林当中扎营暂时休整了,而此时,凌芷再次偷偷的溜进了荆棘的帐篷当中。
正准备脱衣睡觉的荆棘眼看着帐篷里闯进了人来,他先是警惕的拔出了剑,可等到看清面前的来人时却愣了愣。
“怎么?怎么是你?”
凌芷的到来虽然让他放下了一半的心收好了剑,却还是有些警惕。
凌芷却不理会他的警惕,径自来到了他的面前:“我来看看你啊!
“看?”荆棘皱起了眉:“我有什么好看的?”
凌芷轻笑了一声,将他逼到了帐篷里的床前:“你是不是准备休息了?”
“咳咳……我正准备休息,所以你可以回去了!”荆棘干咳了一声,想要将凌芷赶走,她在这里待着,他总觉得有些不安全。
“可是……”凌芷轻笑一声抓住了他的亵衣凑近了他的脸:“我可还不想回去呢!”
荆棘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后退了一步,但由于脚上未好,这让他打了个趔趄直接坐到了床沿上。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荆棘的脸彻底的涨红了。
“我想……”凌芷轻笑了一声,她可没打算那么简单就放过这位将军大人,直接凑过了头去吻住了他的唇。
“唔唔?唔唔……”荆棘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给弄得措手不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的舌头已经伸入了自己的嘴里,在他嘴里搅动着。
他原本想要推开她,可是刚一伸出手就直接摸到了她胸前的隆起上,害得他连忙收回了手,整张脸上的温度更高了。
凌芷轻易的发现了他的窘迫,于是终于放过了他的唇,只是还没等荆棘松一口气就听她问道:“你刚刚摸到我的胸部了吧?”
“那、那只是我不小心……”
话还没说完,只听凌芷在他耳边笑道:“说一句不小心就算了?再怎么样你也得对我负责吧?”
“诶?”荆棘一愣,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凌芷直接推倒在了床上,不等男人反应过来,凌芷迅速的跨坐在了男人的腰部上。
“你、你又要干什么?这样不行!这可是在行军途中……”要是被其他人听到了什么声音,可是会动摇军心的。
凌芷冲他扬起了嘴角:“很简单啊!只要你不发出什么太大的声音来就不会有人发现的。”
“你!呃……别、别舔……”还不等荆棘斥责她几句,凌芷就低下了头来舔弄起了他的喉结。
喉结带来的瘙痒感让荆棘不由自主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与此同时,凌芷迅速的脱下了他的亵衣,让他赤裸着身体面对着自己。
“你、你这样做我可会杀、杀了你的!”荆棘喘着粗气,试图用威胁打消掉凌芷的动作。
凌芷却笑了:“不,你不会的。”一面说着,她一面伸出手来抚摸上了他的胸膛。“
“你、你……呃呃……你凭什么说我不会!”荆棘狠狠地瞪着她,仿佛想要将她吃掉一样。
“作为一个国家器重的将军,你应该很清楚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吧
?”一面说着,她一面用指甲来刮弄起了他的乳头。
“唔啊!”男人不免发出了一声闷哼,然后喘息着询问到:“你、你凭什么这么说!啊啊……呃……”
“很简单啊!你应该知道你我两国之间的关系吧!现在你代表的可是焯阳国啊!你是来帮凤曲国消灭敌人的,所以你若是因为一己之私杀了我,那你这个将军当得也太失败了吧?未来若是凤曲国灭国了,那可都是你的错哦!”
凌芷看着男人的眼睛继续说道:“更何况,你应该很清楚你我两国的关系,现在咱们这两个国家可是姻亲,你们的大皇子可是我国的皇夫啊!若是因为你自己的原因害的我们灭国了,你们的大皇子也不会好过吧?”
“你!”荆棘愤愤的磨了磨牙,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说的是对的,他决不能因为自己而害的两个国家成了仇人,虽然很不甘心,但他的确不能杀了她。
这个女人,居然能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还那么清醒的说出这些话,果然和其他女人不一样。
趁着荆棘走神,凌芷也捏住了他另外一边的乳头玩弄了起来。
“唔嗯?唔唔……别、别动!”
“该说这句话的人是我哦!你的伤还没好,太激动的话那可不行啊!”
看着对方用那种掌握一切的态度说出这样的话来,荆棘更加生气了。
可是,凌芷的那些挑逗却让他根本没办法去好好考虑其他的。
她抓着他胸前的乳头用手指玩弄着,时而又拉扯着,而从那里传来的快感让荆棘迷失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他可是个男人啊!可是为什么他以为只是摆设的东西会传来那么多、那么多的感觉?
荆棘根本不敢承认,自己居然从那里得到了快感。
快感?怎么可能?
虽然他下意识地想要否认这一切,但凌芷却看得很明白,对方的乳头在自己的挑逗当中慢慢涨红了,然后悄悄挺立了起来。
“呃唔!怎、怎么回事?”不仅仅是快感,他的乳粒那里隐隐约约传来的痛楚也让人无法忍受。
而奇怪的是对方已经收回了放在他右边胸膛上的手了。
奇异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的喘息着:“不、不……呃啊……好、好奇怪……怎么……”
一边传来的快感和另一边的痛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荆棘下意识地伸出了手去揉弄了他另一边的胸膛了起来。
“啧啧,荆将军,你就这么的迫不及待吗?”耳边传来女人那戏谑的笑声,荆棘猛然睁大了眼这才发现自己在干什么,他连忙收回了手:“我、我什么也没做!”
然而,对方那涨红的脸和闪躲的眼神却早就出卖了一切。
“荆将军什么时候学会说谎了呢?”凌芷嬉笑着,再次伸出指头,用指甲剐蹭着他的乳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