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其名曰开发市场。公司最新生产的药是治疗癌症的,严格意义上来讲,可
以说不属于药品——因为批号是「健」字的,代表的意思是这玩意儿只能算保健
品。
这个叫卧龙镇的地方,很小,大约三百几十户人家,隶属北狐郊县,坐落在
群山中间,是这个郊县北部最偏远贫困的乡镇。再往里面去,还有更多的山,和
零星分布的邻片辖区。我之所以挑选这里做驻扎地,是因为要再往里面发展,这
里是必经之地。从县城到这儿坐车两小时左右就能到,但如果进山推销宣传,是
没有公路的。从县城直接进山,一天勉强只能一个来回,根本干不了活儿。
镇上有一家卫生院,一家私人药店,生意也寥寥。我就显得更悠闲,虽然也
进山,但一天只能去一处地方,且下午五点前一定要回来,否则就没车了。时间
虽然大把,可却没什么娱乐,山里人睡得早,天一黑,店闭铺关,唯一一条连路
灯也没有的街上就只剩下狗游荡。
雇了个本地人,打杂兼做翻译——这里的土话晦涩难懂,即便是像我这种已
经待了几年的人,也只停留在连猜带比划才能交流的程度。连房子也是他帮忙租
的,房东是个生意人,常年在外面,付了一间房子的租金,整个独门独户的小院
儿就都归我了。
我当时以为她是在洗头,站在小溪中央。天色已经渐暗,氤氲的光线把色彩
和立体感都忽略了,只勾勒出她一幅纤细曼妙的身形,看上去像一张剪纸画。
溪水并不深,大约刚到她腰以上的部位,也不湍急。她试着侧身,慢慢让自
己浸到水里面,直到淹没。然后起来,然后继续沉下去。
我才觉得奇怪。
试探着叫了一声,她没理睬的意思,用手拢了头发在胸前拧。身上穿的连衣
裙湿透了,鼓囊囊的乳房就显出来,饱满滚圆。
等她回到岸边的时候,看了一眼一脸好奇的我,用本地话问了一句:「你是
谁?认识我?」我不会用本地话回答,就给了她一个笑脸,说:「不认识,只是
觉得一个人在那里,不太安全。」
她的脸色就马上变了——在这个地方,排外思想很严重,「外地人」这个字
眼儿在他们看是很有些低贱成分的。然后就不肯再说话,提了岸边的鞋子,赤脚
去了。我对这种反应已经很习惯,没所谓地搓了把脸,无聊地看着那双露在裙摆
下白亮的小腿渐渐远去,隐没在夜色里。
以后相当长一段时间没见过她。我猜她大约也不是镇上的人,这小地方人少
路窄,我又天天窜,很难不遇上。当然也没刻意留心过,只是觉得她皮肤过于白
皙,显然是不经常晒太阳,又有一股乡下女人少有的忧郁气质,在这小地方,显
得过分扎眼,印象难免更深一些。
中秋节公司开慰劳会,就野了一天!回来太晚,县城去镇上的车已经停开。
我眼巴巴在路边希望能搭辆顺风车,连拦了几辆,一听我口音躲鬼一样就没影儿
了。正沮丧,忽然看见她从车站里走出来。
这是第一次正面看她,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很漂亮。
托她的福,终于有人肯载我们,但是车只到新村,离卧龙还差里许。她开始
还犹豫了一下,似乎有再等等的意图。我怕再等连这样的机会也没了,就极力游
说,几乎要忍不住动手去拉了,她才有些不情愿地上了车。
步行到卧龙的这段路我走得很享受,刚爬出来的月亮照着松林,路边不知名
的小虫鸣叫,加上前面走着的,尽力保持风度却鹿一般警惕的小妇人,不知道怎
么就想起了那句话——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然后想象了自己是野兽,如何追逐
捕杀……
女人仿佛感应到了我的念头,开始频繁地回头,眼神里的戒备显而易见。我
猜如果突然对着她即便是笑一下,约莫她也可能会大声呼叫救命。
当然是一句话也不肯跟我说的。走进镇上的那条长街,她才略微缓和一些,
脚步也放慢了很多。街上还有人,稀稀拉拉,悠闲地聊着天或者扇着扇子喝茶。
她就很刻意地和人打招呼,像是暗示给我看似的。
但我还是得跟着走——因为她拐进去的那个巷子,正是我要回家的路。
她在巷子里走得很快,不时回头看过来。发现我一直跟着的时候,脸就严峻
得带了凶恶,接着转过墙角不见了。当时我已经走到了租住的院落门口,但好奇
心作祟,奇怪她住的这么近我居然没碰到过。于是跟过去了一段儿,从
墙角处探
头去看。结果她居然就站在那里,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同时往后退了一步。然后
她瞪着圆圆的杏眼,凶狠地问:「你想干什么?」
明显她是色厉内荏的,紧接着又接了一句:「我家就在这儿了?你想死啊?
再跟着我就喊人了。」
我有些尴尬,很不自然地指了指身后的房子:「你误会了,我就住这儿。」
她朝我身后看了看,表情却没一丝放松:「那你走到这里来干嘛?」
我真的无言以对。慌乱地冲她点了下头,狼狈地转身。
两个人都落荒而逃。
*** *** *** ***
那年的春节,我是留在卧龙镇度过的。原因是一个和我许诺了生死之约的女
人,答应到这里相会。最终她没有来,只寄了一张卡片,上面是一束百合,用铅
笔写着淡淡的三个字。
流星雨。
这是个秘密。如果一切顺利,再过七个月,我可能会拥有一个叫流星雨的孩
子。现在这个秘密被写在了百合花上,表示这束花是用来祭奠的——祭奠我的孩
子和曾经作为恋人的我自己。
这一天是戊寅年正月初一。我喝了很多酒,醉得很厉害。晚上做了个很奇怪
的梦,梦到她领着我的儿子来看我,然后突然儿子就没有了,变成初见时的她,
甩了长长的头发一脸无辜。我拼命吻她,不停说爱她,幼稚而鲁莽。
醒了之后我躺在床上很久不愿意起来。
一个人虚弱的时候总会很眷恋梦境,留恋曾经的美好,我当时非常虚弱,酸
痛的筋骨和肌肉让我有种大病初愈的虚脱和无助。
*** *** *** ***
正月十九。
卧龙镇有个很奇怪的风俗,每年的这个日子都会举行一场「武林大会」,当
然和武侠小说里的武林大会不同,没有崆峒武当少林华山之类的门派,也没有比
武决斗这样的场面,绝大多数都是村民的自娱自乐,附近练过武术或者懂那么一
招半式的聚集在一起,表演给大家看。
场地设在金氏祠堂,祠堂虽然破败,却还保留着往日的规模,正南面是个戏
台,戏台的两边还耸立着巨大的石狮。金氏是大族,据说曾经出过监察御史这样
的大官儿,不知道和武林大会有没有什么联系。
我还没有摆脱沮丧。靠了石狮仰头去看,心里却想宴会后的凋零。我人生最
辉煌的爱情,大抵也像这祠堂的兴盛一去不返了,只剩下小丑在台上与人逗乐。
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转过头,就看见她对着我正微笑。
她穿了件很紧身的牛仔裤,黑色高跟鞋,修长笔直的双腿格外显眼。上身穿
了袖子刚刚过肘的毛衣,露出一截儿极白嫩的皮肤,毛衣外面套了件无袖坎肩,
领口是蓬松的貂毛,一张干净秀气的脸被烘托得高雅精致。我怀疑她是不是在对
我笑,人就怔着,就听她说:「喂,你最近怎么很少出来?」
我疑惑了一下,她似乎没打算记那个晚上的仇,也没了前两次的倨傲,熟络
得像个故友。
就先倒了歉,说:「那天晚上真是对不起……」
实际上我确实有些冤枉,跟过去看的那一眼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 *** *** ***
「你还是一个人住吧?」
我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她问。看样子似乎打算让我邀请她进去,从巷子里看出
去,外面街上正人流攒动,看热闹的人议论着才落幕的剧情正在缓缓散去。
这个女人对我的好奇超越常情,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戏台下面偌长的时间里
她都在和我说话,问一些很私人的问题。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很窘迫,她
在人群里太出众,引来众多的目光甚至是窃窃私语。
我的房间没多少家具,很简单的一张床和书桌。她站在桌子前翻看那些书和
工作笔记。我给她倒水,递过去的时候提醒:「小心烫。」
「这是什么?」她拿起摆在桌上的录像带问。
「给电视台播的广告带。」我就站在她旁边,盯着她的手。
她的手很白,手腕十分纤细,露在外面的那截手臂皮肤细嫩光洁,似乎吹弹
可破。她没有一点儿警惕我的意思——两人刚刚才算认识的人,距离这么近的站
着,从某种程度上讲很暧昧!
「哦……我还以为是……那种带子呢……」她的话透着一些俏皮。
我认为她是在勾引我了。目光顺着她的肩膀下移,
审视这个突如其来闯进我
世界的女人。从侧面的角度,乳房高耸坚挺,毛衣包裹下的腰肢线条依然流畅,
到臀部陡然放开,流水一样继续一泻而下,直到高跟鞋里弓起的脚面。
这是个几乎可以称作完美的女人。我的手试探着搭在她腰上,并拢的四指勾
住她另一侧凹下去的部分,说实话我并不确定,甚至做好了被叱责的准备。
她半转过身来,凝视着我,问:「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熟练地从毛衣下摆伸手往上摸去,平滑的肚皮挨到我
有些冰冷的手掌时有一个应急的收缩,很顺利的抓住了乳房。乳罩的质地非常柔
软细腻,甚至感觉是直接抓在了乳房上一样。
她艰难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脸颊泛起一丝红晕,眼睛却仍旧盯着我。这种
眼神让我觉得是一种挑衅,挑动起我血液里本能的杀戮欲望。抓着乳房的手一下
子变得粗野,毫不怜惜地揉捏和抓扯,潜意识里全都是毁灭完美的疯狂。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我的?」她的眉因为疼痛微微蹙起,但似乎没打算
放弃这个问题。因为过分贴近,和我说话的时候把自己的身体后仰,双手抓着我
的肩。本来她可以很轻易阻止我的手,却任由我动作,只是表情认真地发问。
我像一头野兽,下身抵着她的胯部,下面已经坚硬起来的阴茎压迫着她大腿
根。牛仔裤下面包裹着的肉体很丰满,滚圆又富有弹性,阴茎挤压上去腿肉自然
凹下去一些,似乎忍受了压迫。却更让人发狂,想戳进去,在软软的大腿上戳个
洞。我双手掀开她的毛衣,用力向上翻,毛衣很紧身,尤其掀到胸部的时候更加
艰难。里面是件纯白色的贴身内衣,短小的那种,裤腰和内衣之间的接镶处,露
出一圈儿白得耀眼的皮肤。
她配合了我的动作——举起双臂让我脱。感觉上像剥开北方春天的柳枝儿,
细白柔顺在料峭里颤抖,我贪婪地在乳房上亲吻,白嫩光滑的乳肉上被留下一道
又一道的口水痕迹。
南方的冬天,阴冷潮湿,被褪掉全身衣服的她有些无助地被我抱在怀里。而
我还衣冠楚楚,在冰冷的空气里,娇嫩的肌肤表面马上起了一层粟粒。她的臀形
很好看,浑圆凸翘,臀部到大腿的过度自然顺畅,坟起的阴阜上,毛发稀疏却直
顺,聚集成一块色调淡淡的阴影。
「你看够了没有?」她火辣辣盯着我,用手将披在身后的长发拢到胸前,黑
和白的对比让整个酮体更加诱惑。
床上的她完全没有了穿着衣服的矜持,腿分得很开,用力挺着身体,绷直的
脖颈下两块锁骨显得突出。屄夹得很紧,里面却软得像泥,水流得很多,在干的
时候「咕唧咕唧」直响。饱满之极的阴阜撞上去十分舒服,像一块弹性十足的胶
垫儿,自然把攻击的力量转化为弹力。
其间她不停地扭动身体,蛇一样在我身下缠绕,眼睛却闭了,脸上的肌肉时
而僵硬时而抽搐,高潮涌现的样子。
我跪在她腿间,用手把屄向两边掰,看着自己的东西进出。嫩红色的肉翻出
来,水淋淋的,像涂抹了一层蜂蜜。她发现了,用手扯被子往两个人身上蒙,眼
里一片水雾,说:「你怎么这么变态!弄就弄,别看了。」
我整个插进去到根部,然后停住,让两个人的耻骨贴紧,慢慢蠕动着身体让
蓬松的阴毛互相摩擦。说:「刚才你不是不怕我看的吗?」
她抓着被子两边裹住我的身体往自己上拉:「我不习惯。」
突然想起见她第一次的眼神。用一只手掌盖在她乳房上,让指缝夹住乳头,
然后不停地抓揉。乳头随着抓捏的动作自然向上屈起,乳头也跟着被扯起,整个
乳房的形状也变得像只梨子。她「嘶」地吸了口气,说:「轻点!」
我没放手,问:「用本地话,操屄怎么说?」
她不吭声,望着我喘气,但我感觉到她下面的屄明显紧了一下,那种濡湿更
加明显。我又向上提了提手掌,使她乳头被扯得更长。继续问:「我操你和你老
公操你,感觉一样吗?」
这次她生气了,伸手推我,身体也挣扎着往上窜,试图从我胯下抽出来。但
被我死死按住了,含住了她的唇,一阵吸吮。等她的挣扎渐渐平静了,才松开嘴
对着她笑。我已经很久没笑过了,大概笑得很难看。所以她恶狠狠地看着我,用
很急速的语调连着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是送上门的贱货你是不是觉得我是送上
门的贱货
……」
「不是……」我持续小幅度动着身体:「操屄需要快感,快感来源于刺激,
侮辱和被侮辱,都是刺激的一种。」
「我没那么贱。」她嘟了下嘴:「什么混账逻辑?照你这么说,我随便找个
乞丐就该比你强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们管这个……叫……」她挺了下身子:「——决北。」
「你老公不行吗?」
「不是……还可以……一般……」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搞?」
「你……我……我是可怜你……没有女人……啊……啊……」
一阵激烈的抽动。她的声音开始颤抖的像正在摇晃的乳房,压抑了的呻吟从
喉咙里出来,断断续续。
我是用后入式射的精,这是我极其钟爱的姿势,看着女人丰硕的臀部在撞击
下颤抖,于我是一种不能抵御的刺激。
*** *** *** ***
事后烟。
我的一只手抚摸她身体。我喜欢抚摸女人的身体,甚至于超越了对做爱的渴
望和热情,手掌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游走,体会那种起伏蜿蜒的曲线,是种可以
让人满足和愉悦的感受。
她猫一样蜷缩在我怀里,问:「你在想什么?」
我还没回答,她电话就响了。她被铃声吓了一跳,长身从我上面过去衣服口
袋里拿电话。我的手就在空中抓住了她的一只乳房,悬在空中的乳房看上去更饱
满,在手里托起来沉甸甸的。
她坐在我旁边接电话,说:「我在街上,就回来了。」然后穿衣服:「我婆 当年我在北方的一个城市读大专的时候,也交往过两个女朋友,都发生过关系,但最后因为她们不想嫁到农村,便分手了。
后来我回到老家,当了个中学老师,经人介绍认识了老婆。老婆姿色中等偏上,身高160,长得挺丰满的,由于当时是夏天,老婆只穿了件棉布衬衫,我觉得她两个乳房挺大的,就同意交往下去。
(本人是乳痴)老婆是那种很老实的农家女子,她因为没上过多少学,所以很想找一个有文化的男人。
最后,我们经两家同意就结婚了,交往过程中,我也喜欢有意无意的吃老婆豆腐,比如捏下她的屁股,或者蹭下她的胸部,老婆因为没经历过,表现得比较羞赧,有一次在我家里,老婆帮忙打理家务,我乘家里没人的时候要老婆脱下衣服让我看看她的奶子,老婆听了羞红了脸,说什么也不肯,但我威胁说否则就分手,老婆这才默默地解开衣服,还流了眼泪,终于我看到了她丰满白皙的大乳房,两个山峰般的奶子很壮硕,浅褐色的一圈乳晕也不小,两个大奶头坚挺的翘立着,我顺势捏了下她的奶头,让她穿好衣服。
结婚那晚,我拿以前操女友的那些招数把老婆干得不善。
虽然结婚这么多年,但我还是特别喜欢和老婆过性生活,特别是去年我们一起来深圳打工,接触了很多a片后,我和老婆的做爱花样越来越多了,老婆虽然不喜欢这样,但她也很听话的配合我,比如我让她学a片的女主角给我口交,然后把精液射在她嘴里,我喜欢老婆吞精液的样子,并骗她说这样能美容。
老婆虽然比当年多了些沧桑感,脸颊不像年轻时那般光嫩,但更增添了那份中年人妻的熟女气质。老婆现在有120多斤,大腿和腰间也都有了些赘肉,好在她的大腿还是比较修长的,两个壮硕的大奶子显得更加丰满诱人,深褐色的乳晕很大,奶头也很柔软。做爱的时候,我喜欢她帮我乳交,然后让她的奶子上粘满精液。
有时,我让她用两只脚掌夹住我的阴茎摩擦着,然后把阴茎放在她的脚趾之间,来回地蹭,最后射在她的脚上,这是我从a片里学到的,老婆觉得有点变态,但每次为了不扫我的兴,都尽力迎合着。
话说我和老婆来深圳打工,我们都在一个老乡开的鞋厂里帮忙,那个老板是我们的叔叔辈,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就来这边了,到现在也算小有成就。
厂子里都是些老工人,来的时间比我们长多了,还有一个叫周辉的年轻人,32岁,也是我们当地过来的,比我们夫妻早一年多。他在这里负责维修车床,和我们合租在一个出租房。
因为是老乡,我们和周辉夫妻平时下班回来也都在一块吃饭,他们夫妻对我们也以大哥大姐称呼。周辉身高170左右,长得挺瘦的。
她老婆阿红今年30岁,身高155左右,脸型长得比较年轻,身材属于比较肉感的女性,虽然个子比较矮,但胸前两个大奶子耸得高高的,屁股也很翘,腰部也有些赘肉,为了使身材显得修长些,阿红平常总喜欢穿跟比较高的凉拖,打扮也比较艳丽,这点我老婆就朴素多了,很少打扮,总是想把挣来的钱花在有用的地方。他们夫妻年龄
虽然不大,但已经有两个娃了,都在老家给二老带着。
我们夫妻和他们的卧室之间就一堵墙隔着,所以平常每晚如果有什么动作的
话,大家基本都会感觉的到。老婆是那种比较沉静,性格比较温柔的女性,即使
她在和我做爱的时候,也很少大声呻吟,有时我为了刺激,故意用力插她几下,
老婆这才不自禁的轻喊几下,转瞬会看下隔壁,担心被他们听到。而周辉和阿红
到底年纪轻一些,因此这方面也更加开放,周辉干阿红的时候,还会喊:」骚女
人,干死你这贱货……「阿红也会很风骚地回应:「老公,用力插你老婆的骚屄。」
差不多,这种淫声浪叫能持续很长时间。
有时,我躺在床上,会和老婆聊起邻居的做爱情况。我问老婆:「你觉得他
们做那事儿的时候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老婆听了似乎很不好意思:「不都那
样吗,有什么好问的。」
经我再三要求,老婆才缓缓说:「我觉得阿辉每次弄阿红时间都挺长的。」
刚说完,她似乎意识到说错了,连忙解释:「老公我不是那意思,你就是花样多
点。」我看着老婆说道:「你长得又不比阿红差,要是你有她那么骚,我也会把
你操得更厉害。」
老婆有些黯然:」你喜欢阿红那样的女人吗?」我说:」男人都喜欢女人性
感点……你有想过和阿辉操吗?」老婆有些惊讶的说:」老公,你怎么会这么想
呢,我不会做这种事,再说阿辉比我小很多,只能算我的弟弟。「我说:」那不
一定,现在喜欢熟女的多了,你没看到阿辉每次看你的眼神吗?别看轻自己,你
这种年龄的熟女人妻,在日本拍av的多了。
「老婆嗔道:」那是人家拍的,你怎么当真了?」我答道:」现在还有人换
妻呢,特别像我们这种年龄的也有。「老婆有点生气的样子:」那是人家,我可
不干,多丢人啊。「沉默了一下,终于还是想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看了这么多
人妻电影,也经常幻想别的男人操着自己成熟温柔的老婆,于是说道:」如果我
想看别的男人操你呢?" 老婆睁大了眼睛,说道:「你是说真的,你真变态,你
舍得自己的老婆被别人操吗?」我解释:」只要双方都快乐就好,也不像找小姐,
会破坏家庭。「老婆听了,沉默了,一宿无话。
【熟女人妻的觉醒】(二)
作者:zhuqq123
2012年> 个人原创本站首发,希望各位多多支持,平时时间不多,但空余时间会尽快
更新相关章节
第二天醒来,我和老婆谁也没提昨晚那事儿,老婆像往常一样给我热好早饭,
吃完后一起去工厂。就这样过去了几天,在6月的一个晚上,老婆洗完澡在梳妆
台前梳着自己的长发,她若有所思的从镜子里望着我说:「老公,你真想让我变
成那样的女人吗?」
我愣了一下神,然后走到她身边,抚着她的双肩说:「谁都希望自己的老婆
性感迷人,况且你本来就很有魅力。」老婆说道:「哎,咱们儿子都那么大了,
我们也不算年轻人了,如今做这种出格的事情,真的很难为情,你真的这么想让
自己的老婆被玩弄吗?」我安慰道:「就是因为我们不是年轻人了,才应该多寻
找一点自己的快乐,不是吗?」老婆沉默了片刻,答道:「如果你真希望我那样,
我可以尝试去那样改变,因为我爱你,但你不能要求我现在就和陌生男人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