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悦撸得又快又用力,肉棒被捏出隐隐的痛感,痛感又加强了他的快感,他低下头,就已经能清楚地看到自己马眼,红红的,江愉的应该也是这个样子吧,他经常憋尿,马眼比自己的会稍微肿一点,就跟不通畅似的,让人想帮他吮吸。
江愉翘起二郎腿,将桌布扯到自己小腹上,手悄悄地放到裤裆上,隔着薄薄的布料,都能感受到肉棒在发烫。
快要到了,那种感觉就像尿很急的时候冲进厕所,体内翻滚着的欲望呼之欲出,江悦这次真的快到超乎他的想象,仿佛不为任何快感,只是为了射出来。
只是为了折磨自己。
江愉突然很难过,这一年多对江悦的依赖,好像都是所托非人。
妈妈还坐在对面,在问杨茵以后要考南方还是北方的大学,江愉把她们说的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却又觉得听得不真切,耳朵里一阵一阵的嗡鸣声,让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处何处。
妈妈问自己想考哪里,江愉下意识张口回答,说还没想好,或者这句话根本没说出口,只是面部肌肉僵硬地抽动了两下,江愉也不知道了。
爸爸还在给自己夹菜,是松鼠鳜鱼,特意挑了靠近鱼头下面,肉最肥美的一块,江愉抬头回以一个别扭的笑容,他想说谢谢,可身下的情况却实在不允许他开口。
快感越来越强烈,是从尾椎骨里散发出来的痒意,根本挠不着。
江愉很想用手压一压勃起的阴茎,将它塞进翘起二郎腿之间,这样射出来的时候也不会太难看,但是那地方实在太敏感了,这个时候根本碰都碰不得,江愉隔着裤子才刚刚把手搭上去,整个人就忍不住抽了一口气,喉咙里细细的呻吟,几乎要将嘴里的筷子咬断。
真的要到了。
江愉的手虚虚握住自己的阴茎,正试图往下压,阴茎就在他手里抽动了两下,下意识就隔着裤子将整根肉棒都攥紧了。
妈妈突然又看向自己,问自己以后会不会和江悦考同一所大学。
江悦。
江愉只听见这个名字,握着阴茎的手下意识用力收紧。
不知道是江悦发起了最后的冲锋,还是因为江愉自己用力握住了阴茎,一大股精液直接从前端喷射而出,就这么射在自己手里,江愉甚至感觉到了阴茎的每一次颤动。
射了很多,大腿上都能感受到黏腻,江愉一直提着一口气,腰背直直地挺着,不敢动也不敢说话,连手都没松开,他知道,还没射完,马眼还是张开的。
后面的一些星星点点,散在江愉的内裤上,不知道是因为在父母面前太过紧张,还是因为这次的射精来得太快,其实已经射完了,但马眼还是没有完全闭合,好像还有什么液
体要出来。
江愉还没有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只觉得自己握着阴茎的手,好像有点热热的湿意。
精液多的时候是可以透过裤子看得到痕迹的,但绝不是这种热热的手感,江愉觉得不对劲,却压根没想到,自己竟然在漏尿。
是很小股的尿,他的膀胱现在本来就不算充盈,也不是失禁,但就是完全不受控的,小股小股地往外流,刚刚射出来的精液还处于黏稠状态,尿水没办法直接从内裤浸透出去,几乎在他的裆部形成一个小水包。
等到江愉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马眼都还不能完全受控,江愉用力收缩了一下,只觉得自己的龟头还泡在热尿里,实在没办法,只能隔着尿水一把捏住了自己马眼。
很湿,很滑,根本没办法准确地捏住,江愉的手在龟头处滑了几下,才勉强找对地方,止住了漏尿,但是这样一番动作下来,他的裤裆已经完全湿透了,就连盖在小腹处的白色桌布,好像也被沾湿了一点。
到底是在爸妈面前射精更丢脸,还是尿裤子更丢脸,江愉答不出来,他浑身都僵住了,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办,现在坐着还没什么,一会儿只要站起来,就一定能看见自己尿湿了的裤子,然后要怎么办?
江愉的脑子一片空白,就连妈妈问他是不是不舒服,怎么脸那么红,他也只是机械性回答说没事,没事,然后拿着筷子,继续吃自己碗里的鱼肉,连头都不敢抬。
一顿饭很快,快到裤子都来不及风干,爸爸已经付了钱,还在打电话问江悦,怎么还在厕所里不回来,是不是不舒服。
吃过饭之后,杨茵她们几个打算去逛街,孟岚已经提前订了温泉酒店,一家人去泡温泉,说了各自的打算之后,杨茵礼貌地道了谢,就先走了。
道别的时候,就连爸爸都站起来跟她们说拜拜,只有江愉,还是直挺挺地坐着,僵硬地侧了侧头说了声开学再见,根本不敢站起来,就连面前的桌布都不敢惊动。
“妈,你们先去酒店休息吧,我在这儿等江悦,一会儿我们一起回去。”
至少不能在爸妈面前站起来,至于其他的,江愉不愿意想,只想着先把爸妈支走再说。
人生地不熟的,孟岚也担心江悦一个人找不到地方,也就答应下来,“也行,那一会儿咱们直接去温泉。”
江愉的眼神一直跟着父母的背影离开这家店,确保周围没有一个认识的人了,他才终于放松了两条腿,掀开桌布检查自己的裤子。
已经湿得差不多了,精液融化,尿液冷却,地图一样完全不规则的痕迹,一看就是尿湿了,就连自己的屁股底下,都是一小滩尿水。
明明是七月的南京,江愉却觉得如临冰窖。
江悦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他知道江愉会射精,却完全没料到他会尿裤子,看到他裤子湿成那个样子,心里有种莫名的慌张。
不是因为害得哥哥尿裤子,而是觉得,自己好像把江愉推得更远了。
“你这…我…”
江愉听见他的声音,抬头看他。
“你满意了?”
江愉的脸不红了,现在脸色只剩下苍白,但眼睛里还是红的,红得狰狞,明明是平淡的语气,江悦心里却像被针扎一样刺痛。
“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江愉的嘴角微微扬起,是在冷笑。
“我…我去给你买条新裤子吧…”
江愉没再回答他,而是端起桌上凉透了的茶水,直接倒在自己身上,从t恤下摆到裤子,全都不能幸免地湿透,只有这样,别人才会以为他是被水打湿了,而不是尿裤子了。
确定裤子全都湿透了,江愉放下杯子,故作镇定地走出了包间,留下江悦一个人,呆呆地跌坐回椅子上。
我好像做错了,江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