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就是这样的。
秦昊呜咽出声,他就是这样淫荡的骚货。他知道只要自己一旦靠近苏泽宁,就浑身发热,小穴发痒,脑子里大半的容量都被苏泽宁那根又大又翘的阴茎给塞满了,嘴巴里仿佛干涸般,只想要嘬住苏泽宁的龟头猛吸,像个最淫贱的妓女一样,脸颊都用力得凹陷进去,只为了把苏泽宁热烫的精液给吸出来,好让他吞咽进去,填满他饥渴的胃。
苏泽宁光是看见秦昊跪坐着怔怔的样子,就知道他已经陷入自己编织的情欲的网里。
苏泽宁舔了舔嘴唇,眼神锐利像猛兽一般,看着眼前脆弱不堪的猎物。秦昊应该知道,让苏泽宁这头猛兽看到自己柔软不堪仿佛献祭般的样子,意味着什么。这头由苏泽宁亲自调教驯服的雌兽,需要被自己的雄性好好地满足一番,才能平息彼此躁动的欲望。
苏泽宁的手不安分地动起来,狠狠地摸了两把秦昊敏感的腋窝,然后来到胸肌上,两只手勉强能握住整块的胸肌,发力狠揉了几把,然后手指摸到了被创可贴遮住的乳头上。手掌极轻地拂过,在秦昊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猛地抓住,大拇指不停地摩挲起创可贴,手指稍一用力按上去,就能感觉到乳头凸出来的形状,仿佛是感受到苏泽宁的爱抚,原本就很硬的乳头,更加激动地抖了起来,挺得像是要把创可贴都挤破,只求手指的主人更加用力地惩罚他们。
苏泽宁冷眼看着秦昊因为他的动作而颤抖着挺起胸部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狠戾,声音越发温柔起来。
“宝宝真是,又骚又贱啊……”
这一声似叹息似感叹,落在秦昊耳里,就像宣判一般,他脑子轰地一声,嘴里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
“呜!是!……我是骚货,我又骚……呜,又贱!呜……!!”
话音还未落,只见苏泽宁的手掌高高举起又落下,狠狠扇了秦昊的左边胸肌一巴掌,被苏泽宁养得白嫩发光的胸口上,瞬间出现一个明晃晃的红色掌印,手指的位置恰恰好落在乳头的地方,却因为有创可贴的遮挡,挡住了大半的冲击。
“啊!!”
秦昊惊叫,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眼前发白,大腿痉挛着颤了两下,彻底松弛下来。腿间的阴茎抖了抖,却因为刺激不够的缘故,没有得到释放。
苏泽宁扇完一巴掌,看到秦昊的反应,满意地笑起来。
“舒服吗,宝宝?”
“呜呜,好痛,好……好舒服……”
秦昊仰头,眼里是不知因为痛感还是快感泛起了泪光,整个人不设一丝防备,胸口还往前蹭了蹭苏泽宁垂下的手掌。
苏泽宁被这样的眼光看得一窒,阴茎又硬了几分。但还不够,这样的调教还远远不够,最美味的时候还没到,要让这头属于他的雌兽放弃自尊,彻底地崩溃,只为他的阴茎而生,成为他最忠诚最淫贱的性奴。
苏泽宁俯下身,手掌摩挲着秦昊胸口上的掌印:“宝宝,是不是不够?”
秦昊愣了下,迟疑地点头,挺起苏泽宁以往最爱抓在手里揉搓的胸肌,示好地轻晃腰肢,带得那惹人红眼的掌印也晃了晃。
“那自己把漂亮的奶头露出来,让老公好好扇你几个奶光,扇得奶头再硬不起来,好不好?”
扇
……扇奶光……
秦昊因情欲而涨红的脸越发烫了,这是什么下流的说法啊……可是,他好喜欢,好喜欢苏泽宁用这张俊美的脸说着这样下流的话,下流得他两腿间那个小穴都翕张起来,淫液湿了一地。
秦昊红着脸点了点头:“扇……扇我的……奶,给你……扇我的奶子,还有……奶头。”
他举起颤抖的手指,捏住了创口贴的边缘。这两片创口贴是他早上临出门的时候,因为怎么也消不下去的激凸,情急之下贴上去的,经过一天的时间,早就牢牢粘在他的皮肤上。如今被人捏着边缘用力撕开,像是舍不得这白嫩却弹性十足的胸肌,粘得过紧仿佛要带走秦昊胸口的一层皮肤。秦昊轻声痛呼,那被苏泽宁视若珍宝,精心保养的胸膛轻颤,泛起了红色,乳头附近不可避免地留下了痕迹。
苏泽宁看着秦昊的动作心疼得直皱眉,但他并没有喊停。秦昊仅仅只是撕开了一角,乳晕的颜色都还没有露出来。他要等到秦昊把创口贴全部撕下来,露出他脆弱的乳头,再亲手好好地惩罚这个不乖的骚货,竟敢把他最爱的肉体给留下痕迹。
他会扇得那两颗骚贱的乳头再硬不起来,他会狠狠地咬住那两颗骚贱的乳头,用力地研磨,他会用手指抠开乳头中间的小孔,帮这个骚货好好地通一通骚贱的乳孔,待到以后他把精液灌满他骚浪的子宫,怀上他的孩子,再流着泪往外溢乳,挺着被玩得大如葡萄的骚贱乳头,跪在他脚下求他为骚货吸乳。而他,会抓住骚货因为怀孕变得柔软的胸部,狠狠挤压,让这骚货再不敢发浪,只能无助地抓着他的肩膀,敞开衣服为他献出自己的母乳。
秦昊听到苏泽宁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颤抖着,低头露出脆弱的脖颈,一手用力捏住创可贴的一角,深吸口气,飞快地将创口贴从胸口上撕了下来。硬得发疼的乳头终于接触到空气,微凉的温度让周围的乳晕起了鸡皮疙瘩,乳头不满足地高高挺立,叫嚣着想被人狠狠疼爱。
秦昊根本不敢抬头看苏泽宁的神色,他如法炮制,将另一边的创可贴也利落地撕下来。因为情动而倍加敏感的身体对疼痛的感受也越发鲜明,秦昊在撕下创可贴的瞬间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呻吟中分不清到底有几分痛苦,几分快感。
空气静默了一分钟。
秦昊有些不安地抬起头,正好撞进苏泽宁深邃的眼睛里,这双眼睛里有太多东西了,既深情又疯狂。秦昊吓了一跳,左顾右盼想要躲开苏泽宁的目光,却被苏泽宁抓住了下巴,强迫他转头。
苏泽宁抓着秦昊的下巴,居高临下地审视他。秦昊的眼角通红,因为快感而挤出了眼泪,眉毛往下压,一脸饥渴的模样。他的嘴巴微张着,就像是这里的氧气太稀薄,因而用力地喘息着,连舌尖都伸了出来。他跪坐在地板上,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身体是最放松的任人摆布的模样,大腿中间的地板上是一滩反光的淫液。
苏泽宁笑了,真是一条母狗,等待着被他临幸的母狗。
“宝宝,告诉老公,想要被扇几下?”
秦昊的脑子里一团浆糊,扇几下?他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呢,自己淫贱的身体要被扇几下才能满足,这种事情,他根本搞不清楚。他举起颤巍巍的手臂,手掌抓住自己两块胸肌,拼命往中间挤压,让胸前出现了一道深深的沟壑。
“想……想被扇到……高潮”,秦昊仰起头看向苏泽宁,嘴唇微张,舌头已经收不回去了,这让他连话都有些说不清楚:“想被……呜……扇奶光! 扇到奶头喷奶,鸡巴喷精……想被扇到,小屄……喷水!”
苏泽宁笑了,面上神情是猎物落网时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