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够了……停下……”
“为什么要停?你不是很舒服吗?这里……又硬了,里面也是一个劲咬着我,还不断流出水,我没有操爽你么?”
鸡巴的顶端故意一下下摩擦过最敏感的地方,汪鹤岺浑身
痉挛,内壁深处荡漾出的快感如蜂蜜般甘甜浓稠,而男人更是用龟头在那刮擦着,一下重一下轻,撩拨着他所有的快乐。
“啊啊……”
好舒服…… 为什么明明都快不行了……还是这么舒服……
忍不住啜泣出来,快感和想得到更多的焦躁让他主动挺起腰肢去蹭,无力的双腿也艰难地攀上男人的腰,“给我……要那里……”
“嗯?想要更多吗?”戴月浓平淡地发问,可深邃的双眸却审视着他。
被欲望追逐的人哀泣着摇头,“给我……我想要……”
他没有注意到,一旁小憩的戴泉泽危险地眯起眼睛。
然而即使这样求饶,戴月浓也不会轻易给他,反而是直接把整根鸡巴都完全抽了出去。
什么……?
汪鹤岺茫然地瞪大眼睛,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失去填充的骚逼涌上一片难以忍耐的空虚,酸楚在内部疯狂扩散,痒得发疼……
火热的鸡巴顶端似有似无地顶着他那脏兮兮,同时一张一合饥渴难耐的逼口,在那些媚肉凑过去吸吮的时候又无情地退回去。
“不…………”
汪鹤岺流出眼泪,身体颤抖得很厉害,“别这样……”
“别哪样?”好整以暇的男人继续用肉棒磨蹭他的逼,冰冷优雅的低语里带着讥诮,“真骚,这么想吃男人鸡巴么?水都把我的鸡巴打湿了。”
仅剩的一点点理智都快被烧成灰烬,穴心深处甜蜜的疼痛快要将他逼疯。
想要被插,想要被男人粗硕滚烫的鸡巴狠狠插逼,用力干到子宫里……
“求你……”
忍无可忍地落出泪水,崩溃的啜泣从伤痕累累的嘴唇里溢出来,“插我……把我干烂……”
“噢?是你自己想要的么?我逼你了吗?”戴月浓的唇边勾起势在必得的微笑。
而汪鹤岺已经喘不过气来,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只是哭喘着,气若游丝地重复着,“是我自己想要的……插我……求你了……”
“好,如你所愿。”
这一次,大掌如铁桎梏住腰部,滚烫的肉棒带着巨大的冲力狠狠捅了进来!
“啊啊啊啊!!”
甘美的快感在体内炸开,子宫口都被干得狠狠痉挛了一下,腰肢深处的酸疼化为电流穿透全身,被高高架起的足背绷紧,“呜呜呜呜————”
激烈摩擦之下,湿润淫荡的声音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传出来。
“啊啊啊……好深……干烂了……呜……”
甘甜的哭喘,餍足的喘息,偶尔的接吻,淫水四溅。
所有的理智和坚持都在这样的逼迫下碎成齑粉,汪鹤岺甚至忘记了自己还大着肚子,只知道摇晃着腰肢挺着逼给男人操,“呜……好舒服……操我……啊啊……”
“还要再深么?”
“要、哈啊……再深……呜呜……”
“再深就要操流产了,不怕么?”
茫然的眸子氤氲在欲望的水色之下,蹙起的眉心凝着巨大的快乐和渴求,男人受不了他这样的目光,忍不住闷哼着开始更深更剧烈的贯穿!
“唔啊啊啊!!”高亢的呻吟里溢满快乐,“操我……呜呜操烂我……”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甜美而焦躁的淫叫和恳求,所有的声音交织成让空气都变得淫靡的乐章,只知道追求快乐的汪鹤岺根本不知道自己讨好了正在操他的男人,却惹恼了一旁冷冰冰注视这一切的戴泉泽。
他被戴月浓肏得神志不清,接着在男人越来越急促的低吼里达到了高潮。
“呜啊————”
扬起颈子,他的崩溃哭咽如同气绝似的戛然而止……
深深射在他体内的鸡巴抽出,汪鹤岺双腿大张,肉洞外翻着泊泊流出新鲜的精水。
他侧着头在那里低喘,一对骚奶子上全是男人的指印,小腹那里更是乱七八糟,精水和汗水糊满全身,但却艳丽地让人移不开视线。
“哼,还真是厉害啊。”戴泉泽冷冰冰地嘲弄,他最见不得汪鹤岺在对方胯下求着操的骚样,因为他学不会他哥哥那么游刃有余地勾引这个骚货求着挨操。
他向来的手段都比较狠辣,哪次不是恶狠狠地如同强奸似的干他。
“如果你温柔一点,他也会主动的。”不嫌事大的戴月浓平淡地如同在叙述一件普通的事,“你不是一直想让他骑乘么?就像他对我做过的那样。”
“噢,我更喜欢骑他这一匹烈马。”戴泉泽不想继续被他挑衅,凑过去用那张邪肆张扬的脸对准汪鹤岺那口被干肿的逼。
“啧,肿成这样他还求着要操,真是骚死了。”
这幅漂亮的身体印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惹人凌虐。汪鹤岺的眼睛半睁着却非常迷蒙,似乎还在高潮里没有回过神来,可他殷红的眼尾却让他那被情欲主宰的容貌衬托得更加妩媚。
不久前,他还因为被自己的肏干而
发出细细的啜泣,反复茫然地哀求轻一点。
可转眼,他就被自己的哥哥操得扭着腰乞求更多的侵犯。
戴泉泽的眼眸微微一暗,他伸出三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插进那口松松垮垮的肉洞里。
“果然松了很多呢。”
噗嗤噗嗤的抽送声响起,那射在里面的白浊和淫水也慢慢随着动作溢出来,戴泉泽的手指上裹满了精液,他将其抹在汪鹤岺微微隆起的肚皮上,看到他浑身上下只有那里是没有指印的,于是轻轻一笑,“果然,自从那次差点把他操到流产,后来都不敢碰他那里了。”
“娇气得像个瓷娃娃,等他生完肚子里这个,我一定要肆无忌惮好好操翻他才行。”
戴月浓靠在床边看着自己弟弟赌气般说的话,他的眸光沉静淡然,好似刚才如同野兽般伏在汪鹤岺身上抽插的人不是他自己。
汁水随着男人手指抽插的动作溢出来,很快汪鹤岺就找回了一点点清醒,他呜咽着睁大眸子,哑声发出嘶哑的哭喊,“不要了……呜呜……不要再操了……”
戴泉泽有些恼,指腹恶狠狠地在他那硬挺的阴蒂上狠狠一碾!
“呜——”骚美人浑身一僵,一瞬间张大了嘴却失去了声音,隔了几秒顿时无可奈何地哭出来,“泉泽……呜呜求你……我明天再给你操……明天再操好不好……”
“真的?”戴泉泽凑过去在他耳边呼气,挑逗着他戏谑道,“明天给我骑乘?让我把你操尿都无所谓么?”
精神和体力都已经被逼迫到了极限,汪鹤岺无助地点头,嘶哑地喊着,“怎么样都行……求你……呜啊……手指……拔出去……呜呜……”
“好吧,那就不操你了。”满足地抽出手指,男人却没有放过他,反而将他的双腿并拢,将肿胀的鸡巴插入腿间,“不插你的逼,但我要腿交,射出来就放过你。”
“呜……”
野兽般的抽插顶撞似乎永远没有尽头,汪鹤岺茫茫然睁着眼睛流泪,他虽然没有被直接干进去,可那根肿胀粗硕的肉棒却不断摩擦着他的花唇,龟头更是一下下砸在他的逼口。
“啊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才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成为戴家兄弟的禁脔足足四个月。
不……如果说成为禁脔的话,要从半年前说起。
卧底失败,汪鹤岺在差点遭受轮奸的时候被戴览救了出来,被迫成为了他的新婚妻子。原本他是和戴家敌对多年舒家的人,就算是戴览把他杀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偏偏男人看上他这幅双性的身体。
戴览有两个弟弟,却和他们不是亲兄弟,反而有着比仇人更深的仇恨。因为戴览杀了戴月浓和戴泉泽的母亲,同时也夺走了应属于他们的地位,成为了戴家的家主。
然而报应不爽,他才强娶了汪鹤岺一个多月,就被枪杀了。
有着这样背景的世家,汪鹤岺又带着曾经身为卧底的身份,他本该早就死在戴家的花园里,成为下面白骨累累的一员。
可有趣的是,戴家兄弟也像戴览一样,被他漂亮却清冷的容貌吸引,更是用同样的强迫方式占有了他。
最让人觉得惊悚颤栗的,是他们第一次占有他的地点,竟然是戴览的灵柩之前。
如果不是恨到了骨髓里,谁会用这样的报复方式?
那一夜,汪鹤岺吃尽了苦头。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从怒骂被操到哭着求饶,灵堂里就他们三个人,还有尸骨未寒的戴览。
他对那个男人没有半分感情,可他的身份却是那个人的妻子。
合法的妻子。
领带从身后捆住手腕,他被脱得一丝不挂,男人们将他压在灵柩之上轮番奸淫,他的脸颊紧贴着棺木,屁股被男人握在手里如同变成一个肮脏的飞机杯任人插干。
一个射完,另外一个便继续凶狠地插进来,继续干得他浑身痉挛。
一开始是根本没有快感的,可被戴览玩弄过一个多月的身体却架不住两个人的轮番奸淫,黑色的火焰是燃烧的欲望,在他的深处灼灼绽放。
发现他有了感觉的时候,戴泉泽骂得很难听。
“骚婊子……被人轮奸都这么爽,忘记戴览还躺在里面?贱货!”
“夹紧点!你这个被他操烂的骚货……”
戴家兄弟完全不知道自己失去的是什么。
对于汪鹤岺来说,他一直以为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是最温柔的,即使他被迫成为了戴览的妻子,那个男人还是会给他温和的笑意,不像其他人一样冷冰冰地看他。
而戴泉泽虽然是个一看就很多坏心眼的人,可他在汪鹤岺面前也总是嘻嘻哈哈说一些不痒不痛的关心的话。
如果说对他们没有好感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在他身份被发现之前,汪鹤岺就已经对这长相极其俊美的俩兄弟有了好感。
可他没想到戴览一死,给他致命一击的会是这两个人。
原来曾经给予的让他留恋的感
情,只不过是天方夜谭。他顶多就是戴家兄弟的一枚棋子,用来试图报复戴览的工具而已。
灵堂里阴风阵阵,吹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冰冷可怖,他目光黯淡到极致,被身后两个男人轮流操到射精,还要承受戴泉泽的嘲弄和揶揄。
汪鹤岺的眼睛,仿佛天边孤零寂寞的星,明亮的色泽在里面消失,痛苦和挣扎却再没有人能看到。
木然睁着的眸子里全是破碎的无助和绝望,在被男人灌满精液的时候,他的下体在流水,在失禁,可心中却越来越冷。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做错了什么……
被痛苦折磨到黯淡的眼睛里晦暗不明,在一次次又深又重的冲撞下他艰难地溢出破碎的低吟,“求你们……”
“饶了我……”
那一天在灵堂,这场可怖的轮奸性爱以他下体流血画上了句号。
汪鹤岺怀孕了,不仅如此,他差点被轮到流产,被强行双龙的肉洞松松垮垮,不断有鲜红的血水合着精液流出来。
被送去医院时,他几乎快要昏厥,身体的疼痛让他意识不清,却恍惚看到两张极其相似的脸上挂满了惊慌和恐惧。
什么啊……他嘲弄地勾了勾嘴唇,好似在嘲笑自己。
明明那么过分的事情都做,怎么可能担心我会被操死?
汪鹤岺粉碎了自己天真的幻想,带着所有的绝望,终于在涌来的疲惫和倦怠中阖上了眼睛。
【彩蛋】后续剧情解释为什么会在灵堂进行侵犯和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