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要走就一定要销声匿迹,否则还没走出半步他就身首异处了,这道上想要他命的人可不止一个两个。
谢灵修被谢尤卸权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不少人都在看他的笑话,等着看他如过街老鼠似的苟且偷生。
可他剑走偏锋,哪里都敢去,什么地方都不忌讳,尤其还几次跑去薛家的地盘上,不知是不是误打误撞。
不少人觉得,谢灵修可能活腻了。
尤其是一小部分人还清楚地知道,谢灵修身上可还是带着伤的,虽然不是致命伤,但也是子弹穿过,白刀子进去过的伤。
他穿行在人群里,灯红酒绿
下他修长的身影显得极其英俊,叼着烟的姿势慵懒恣意,好似他的一切还如曾经一般。
直到他被薛家的人扯着西装领带狠狠按在了街头角落的墙上。
“我说姓谢的,你当我们都是吃干饭的啊!”
谢灵修低头看着对方抵在他胸口的枪,却根本没当回事,“我倒是没这么觉得。”谢灵修抬眸,嘴角勾了勾,“吃干饭倒是不至于,没用却是真的。”
“啊?!你他妈再说一遍!信不信我——啊啊啊啊!!”
巷尾传来一阵打斗声,没有枪声,但拳头急速划过空气带来的声响却很大。
等月光再次照射下来时,谢灵修正好点上第二根烟,他脚下踩着一个男人,旁边更是倒着三个,巷尾那个破旧的水管正在喷溅清水,明显是打斗中被踢爆了,一旁的玻璃窗碎了一地。谢灵修低头拍了拍自己西装上的碎玻璃,脚下更是用力碾了碾,“说吧,那个叫薛思行的在不在你们组里?”
“谢灵修你他妈的……唔啊啊!”
“说不说?”
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后,他有些失望地抬起脚,带着点不悦又踢了过去,将那个男人踹得连滚带爬。
“真麻烦。”谢灵修的脸色有些阴沉,“早知道就该在做之前问清楚的。”
他用皮鞋将烟头碾灭,一双俊眉微微蹙着,显出一点点惆怅来。
心里却在想,不知道薛思行那个小鬼还活着没有。
要是已经死了,岂不是白白浪费他这几天在这边找来找去。
很快他就听到身后有人传来好多人的脚步声,没有回头,腰上再次被抵上一把枪。
“谢灵修,你还真是找死。”
谢灵修微微侧头,月光下他笑得非常惬意,“是又怎么样?”
顺顺利利被几个人押着来到薛家会长的办公楼,走进去之前他嘴边叼着的烟被其中一个男人抽了出来,“见我们会长不许抽烟。”
“不许抬头直视我们会长。”
“不许……”
一堆警告让谢灵修忍不住抬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小哥,规矩放在那是给你们会的人准备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打开门,他被后面的人一推,一个踉跄才走了进去。
以这样的方式单独见到薛铖还是第一次,那个男人有一张看上去非常温和的脸,是道上最出名的笑里藏刀。
“坐吧,想喝点什么吗?”薛铖这样问,可一杯清水却已经推到了他面前。
下马威这种事情做得不动声色,谢灵修意料之中,但不知怎么的,当他看着薛铖那种脸时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是故意在xx街打了我的人的吗?用这样的方法想见我?”薛铖开门见山,他的脸上带着一点笑意,却不传达到眼底,“谢灵修,你很聪明。”
“想见我,却又不想让谢尤误会你投靠我,是么。”
谢灵修静了静,转而低低笑出声,“薛会长,你想多了。谢尤要是怀疑我,我还会好好站在这里吗?”
“可他卸了你所有的权力,就因为一个小小的保镖,你不会一点都不怀恨在心吧。”
“我有没有怀恨在心,薛会长你应该很清楚吧。”谢灵修靠在了沙发上,姿态随意,“我很快就要退出去了,得到的一切也都是拜谢尤所赐,我可不是见色忘利的人哦。”
这个成语让薛铖眸光一暗,“见色?”
“难道不是么?你送来的小保镖,不是长得也很帅气吗?”谢灵修笑了笑,“说起来,我想见薛会长,也是想请你开个尊口,让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来着。”
这下子,薛铖的表情彻底冷下去了,“你的意思是,你对那个人……”
“不错,想试试能不能长久。”谢灵修没打算在这个面前遮遮掩掩,“薛会长会给我这个面子吗?”
薛铖沉默了很久。
氛围冷凝到极点,谢灵修脸上虽然笑意不减,但身体却在警惕地绷紧。
“你用什么跟我换呢?”薛铖恢复了那面具般的笑容,可嘴角的弧度却是冷厉的,“要是你来我这里做我的人,别说一个保镖,送你一百个都没有问题。”
“一百个就算了,我没有那么饥渴。”谢灵修低笑一声,“虽然谢尤放弃我了,但我也确实不想做了。而且我的那个小保镖很不喜欢这条路呢,前段时间还扑在我怀里哭唧唧地说着害怕做黑道什么的,我又哪里忍心呢。”
“……”薛铖使了个眼色,旁边站着的保镖立刻给他点了烟,等吐出一团烟雾,薛铖才淡淡道,“我的规矩你清楚,我不做亏本的买卖。让我送你一个我精心培养的保镖,还想让他跟你一起摆脱黑道,谢灵修,你得拿东西跟我换。”
“你想要什么?”谢灵修也不卖关子,直接开口问。
薛铖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要么想办法重新回到谢尤身边,替我打探情报,要么……做你最擅长的事。”
“噢?高高在上的会长也清
楚我最擅长的事?”谢灵修面不改色,上挑着眉看着他。
“以前谢尤说过,你是个极品。”
谢灵修的脸色似乎有些泛白,“你们这些上头的老大还会交流这种事?”
“别误会。毕竟以前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他有一次喝醉了就一直喊着你的名字,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
“是么,我完全不知情。”谢灵修哂笑,“看来谢尤对我用情很深啊。”
“所以我很想试试,”薛铖这次很直接地抓住了谢灵修的头发,迫使那个男人扬起头颅,“你是不是真的会让男人念念不忘。”
谢灵修仰视着他,单单是这样的一个动作,就让薛铖有一种征服的快感。
即使被他抓住头发的男人神色淡然,甚至在眸间闪过一丝轻蔑,“你就只是想要这个?”
“怎么,不乐意?”下颌被冰凉的手抚摸了一下,谢灵修的眉头轻轻一皱。
他用余光看了看薛铖身后的两个保镖,嘲弄道,“我不乐意你也是要强迫我的吧。”
“你清楚就好,”薛铖满意他的识相,“过了今夜,我保证你的小保镖平安无恙。”
瘫软在薛铖身下的身体并不完美。
他一直都以为让谢尤念念不忘的人会是个漂亮到一点伤疤都没有的男人,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
谢灵修身上刀伤枪伤不少,却还有一些烫伤,虽然不明显但仔细看过去还是有些狰狞。
掐着他的颈子往下摁,薛铖俯在他身上狠狠抽插,谢灵修发出沉闷的轻哼,后背在他的侵犯下紧绷着弓起,好像是承受不住这样的狠辣捅干。
薛铖冷冷地笑着,“你和我听说的传言差得有些远啊,不是说你最喜欢痛了吗?”
“呜…………”谢灵修被他干得朝前倾,在被掐着腰拉回来,粗长鸡巴毫不客气地干到最深处。
“也不会叫床,身体也没有很骚,你到底是怎么勾引男人的?”薛铖的手绕过来,钳着他的下颌强迫他扬起那张冷汗津津的脸,他打量着谢灵修的狼狈,蹙眉低声道,“搞什么,没劲透了。”
“呜啊……”几十下啪啪尽根抽出再尽根没入的抽插狂风骤雨般落下来,啪啪啪的声音在会议室里传开,谢灵修被干得有些恍惚,他咬着牙强迫自己找回一点意识,侧头朝着身后的人扯出一个嘲弄的冷笑,“你他妈的……还有让保镖站在旁边看的爱好……呜!也比我、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啊……”
“多少人上过你,给我的保镖看看怎么了?我只不过是听说你喜欢轮奸,想让你期待一下。不过你放心,我不喜欢和别人分享东西。”
“呜……”
谢灵修的双手被反捆在身后,他全身一丝不挂,而屋子里三个男人都是穿戴整齐,把他对比得特别淫荡,尤其是他上身被压下去,屁股翘起来的姿势,简直如同发情的母狗。
“不是都说你后面很松么?明明还很紧……是刻意学着讨好男人了吧?”薛铖冷笑,两只大掌放在他的屁股上用力往两边掰开,露出那正在吞吃男人肉棒的通红后穴。
那里的颜色比玫瑰的红要淡一点,但是也够骚的,随便操几下就泛着水光,好像饥渴地想要更多。
“湿得这么快,前面那根玩意儿去硬不起来,这是你正常的样子?已经贱到不需要用男人的性器官高潮了吗。”
谢灵修闻言心中一惊,他艰难地低头看过去,果然见到自己平日里气宇轩昂的性器萎靡雌伏在那里,一点情动的迹象都没有。
难以言喻的凉意自胸膛扩散,谢灵修的嘴角颤动,却在最后扯出一个满是讥诮的笑,狂妄张扬,“明明是你技术太差,我根本硬不起来唔啊啊——”
“呜啊啊啊!不……呜呜……”
被猛地架起来,谢灵修喉咙里溢出一声凄切的嘶哑低喊,体位的瞬间变化让他吃到了更多的苦头,紧接着他被身后的男人按在了落地窗的玻璃上。
冰冷的镜面带来颤栗,谢灵修虚弱地靠着,一下下承受深埋在体内的鞭挞,实在痛到忍不住时发出低低的闷哼,十指痉挛地想要抓紧什么,却在光滑的镜面上找不到任何落点。
汗水将他的眼睫都沾湿,额头抵在玻璃上,谢灵修浑身散发着颓靡却惑人的气质,受不住时蹙眉哑声叫出来时更让人想将他撕成碎片。
薛铖握着他的腰,一下接一下撞击着,他垂眸看着谢灵修布满冷汗的后背,笑着发出指令,“自慰。”
简简单单两个字,却让谢灵修在灼热的疼痛中找到一点点清醒,“什么……”
“自慰,让你前面那根不中用的东西硬起来。”
“唔……”腰上的力道加大,谢灵修有种内脏都被对方捏住的错觉,他冷汗连连,却只是虚弱地摇头,“凭什么……唔……我才不会在你这种人面前……呃啊……”
“做不做?”
“啊啊——”几下深深的捅插逼得谢灵修发出类似啜泣的哽咽,他甚至连眼前都一黑,等回过神来时一条大腿竟然被男人抬起。
“不……”
“谢尤操你的时候,你也这幅一脸委屈的模样?”薛铖冷笑,“那看来他的品味也不怎么样,明明也不过是个平常货色,他还一直把你放在心上。”
谢灵修头昏脑涨,却还是敏锐地听出了什么。
如果放在从前他应该不会直接宣之于口,可今天似乎是失去了理智,或者是被薛铖折磨地有些难受,他竟然毫不考虑后果直接嘲讽,“我说薛铖,你不会是喜欢谢尤吧。”
果然,那男人脸色一沉,同时一脚狠狠踢在他的小腿上。
“唔!”
谢灵修痛得当场跪下去,薛铖阴冷的声音也从后面传来,“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喜欢男人?”
真够变态的啊。谢灵修在心底冷笑,不喜欢男人还操他这么狠。
可他来不及再多想什么,就再次被揪着头发按在了一旁的会议桌上,“唔……”
没完没了的肏干,疼痛都在这样的持续折磨下变得麻木。
谢灵修到后来简直装死,那张带着汗水的脸上除了眉头紧蹙便再没有多余的表情。
直到薛铖压着他,在他耳边邪恶地说了一句,“你还想不想让他活了?”
谢灵修睁开眼,他的目光平静如水,好像屁股里塞着男人鸡巴的人根本不是他。
“嗯,我说得太过分了,真是不好意思。让他活着自然是应该的,可缺胳膊断腿这种事就看你的表现了。”薛铖扯着他的头发,再次问,“自慰给我看。”
谢灵修冷冷看着他。
半晌后,他的一只手平静地伸向自己的腿间,握住那里没有情动的肉茎。
“唔……”
“很好,就这样!”
“唔啊啊……”
身后的撞击越来越深,越来越重,打桩般的插干让谢灵修有些吃不消,可他只是木然睁着眼睛,那只手艰难地撸动着自己的肉棒。
一点点,那里也慢慢硬起来,清液从龟头顶端的小口溢出来,“唔……”
“这样不是很听话么,乖——”薛铖低喘着凑过去又问,“我操得你爽吗?”
谢灵修没有说话,这一次他眉宇间已经全是痛苦的神色。
“说——!我操得你爽不爽?!”
“呜啊……唔……”谢灵修浑身一颤,一滴泪水从眼尾滑了下来,他的声音颤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来,“爽……你把我操得……很爽……呜……”
“继续……继续干我……”
“再……再深……呜啊……被你操烂了……继续……唔啊啊……”
灵魂好像飘在了半空中,冷冷地注视着屋子里交合的两个人。
谢灵修在内心冷笑,因为他说了那样骚贱的话,薛铖插他的力道明显更重更深了,不仅如此,那根玩意也变得越来越硬涨。
不喜欢男人,为什么还要操得这么凶?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够变态的了,没想到还有薛铖这样的存在。
不知过了多久,等男人在他体内射出精液后,谢灵修也哽咽着射了出来,精液喷溅在手掌心上,灼热滚烫。
他低喘着趴在桌上,用余光瞟着身后的男人。
薛铖将自己的肉棒从那口被操烂的后穴里拔出来,艳红的洞口撑得大大的,根本合不拢,白浊从里面慢慢溢出来,骚得让人眼红。
“你不是想和他一起离开这条路么?”薛铖俯视着他,朝他露出深恶痛绝的笑,“你以为……他想走就能走么?”
“你知道他是谁么?”
谢灵修心中一冷,还没等他说什么,薛铖抓住他的头发, 在他耳边嘶哑开口,“薛思行,是我的儿子。”
“你竟然相信一个黑道大哥的儿子跟你说要退出黑道?谢灵修,你也太好骗了吧!”
“哦对了,我们做爱的视频,没准他已经看到了。”
谢灵修怔在那,一动不动地听完所有的话。
他的嘴唇轻轻一颤,却一个字都没有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