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这样没有错。」
「要定义一个人很简单，要完全定义一个人太难，每个人都倾尽一生寻找，却也没有谁能真正找到。」她自然地说着，在看见佳棋错愕的神
时扬起满意的笑，「这是我担任你的责任编辑时，你第一本
版书的简介，你忘了吗？」
佳棋摇摇
，嚥
一抹苦涩：「……不，我没有忘。」
「那就对啦！既然倾尽一生都找不着，又何必急着寻找自己的定位呢？」方歆嫚说着握
她搁在桌上的手，望着她的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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