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2 / 2）
“他也许没有改变太多
格。”霍言安慰他，“这对你来说是好事。”
“就是。”周寻一唱一和，“好歹都活着呢，活着就有希望。”
方超撑着膝盖，一脸苦涩：“我现在正在从
回忆，我有没有哪里惹过他。”
霍言问：“有吗？”
“没有吧！”方超摊开手，“当初他刚来，我还怕他不适应，嘱咐过他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他扭扭
跟我说方级太凶了，我还安慰他来着！”
周寻不太信任他：“你怎么安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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