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8章(2 / 2)
这六、七十年代生的中国人自小开始,或多或少的都受到了杀戮的教育,什么闪闪的红星、地道战、地雷战、南征北战,崇拜的不是什么港台电影名星,而是双枪李向阳、高传宝、潘冬子,许多中国人血液里都奔腾着一匹野马,只是国内管得紧,跑到国外就为所欲为起来。
赵江波最崇拜的就是双枪李向阳,所以一有机会就会双枪在手,恨不得回到那个战斗的年代杀人放火,肆意而为,又问了一些情况,准备干他一票,人生有了一次战火硝烟,死了也值得。
一声凄厉的惨叫,把赵江波的思路拉了回来,犀牛的主人输了好大一笔钱恨极了,根本就没有给犀牛一丝生的机会,直接要求处死犀牛,处死的方法是一箭穿心。
阿妮紧紧的抓住赵江波,两条修长的大腿颤抖,所谓的一箭穿心,就是用一根钢管,把人从屁眼直穿到口腔,通常人被穿成这样后极其难受,一时半会儿的还死不了。
犀牛被铐住手脚,压在刑架上,一根直径32毫米的钢管,旋转着慢慢的从他屁眼里往上穿,犀牛痛极也恐怖之极,发疯似的大叫,双眼尽赤。
场中有人大叫:「他妈的卡郎,这种刑罚用在女人身上才好玩,用在男人身上没意思,象他这种壮汉,应该用油锤开脑才有乐趣!」
被叫做卡郎的黑着脸道:「他连个女人都打不过,用女人的刑罚不对吗?」
钢管很快的从犀牛嘴里穿出来,有人下注赌他几天死,然后就没人管他了。
「哐──!」锣声响起,第三场比赛开始了,裁判拿着喇叭喊:「第三场开始,骚狗对黑煞神!」
赵江波笑道:「骚狗怎么可能打过黑煞神?」
阿妮紧张的道:「骚狗就是阿诺啊,要是打不过黑煞神,可能会被处死的,看──!阿诺上来了!」
赵江波抬眼看去,只见一名和阿妮身高体型差不多的漂亮女孩被拳主牵上台来,全身尽裸,奶头、b唇也非常的饱满,穿着一条黑色的丁字裤,两团奶子被黑色的皮索绑好,固定在胸前,防止打斗时乱晃,两条大腿修长,身边的阿妮天生长得贱,而台上的阿诺天生长得骚。
拳主解开骚狗阿诺项圈上的链子,把她手脚上的铐子松开,然后用电棒把她赶到台中央,用缅语大吼:「骚狗,不胜则死,如果输了这场比赛,我要你骑木驴!」
骚狗阿诺狠狠的咬着嘴唇,对面的黑煞神个头倒不高,和她差不多,在175米左右,但一看就是个狠货,全身布满了筋骨肉,行动灵活,是这轮比赛夺冠的大热门,黑市拳上的泰拳王。
裁判拉铃,宣布比赛开始,黑煞神顿时狂暴起来,哪管对面是不是美女,手、脚、肩、膝凶猛的进攻。
赵江波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他以前也见过泰拳,但是从来没有想过泰拳能打成这样,进攻间拳脚带着尖厉的破空声,和八极高手有的一拼,看这种拳赛才叫过瘾,以前公安、军队的比武,和这种生死相搏比起来有如小孩子过家家一般,根本不够看。
骚狗左遮右挡,她的身手不能说不好,换到军警部队里,肯定是数得过来的高手,和张雨桐的身手有的一拼,如此说来,母狗阿妮的身手也差不到哪去。
十分钟后,在黑煞神疯狂的打击下,骚狗还手的机会越来越少,呼息越来越粗重,再过一分多钟,终于开始挨打了,几记重击,打得骚狗骨散筋麻,紧紧护住头脸胸腹的双拳被打开了。
黑煞神眼暴凶光,又是一轮抢攻,一秒挥出七、八拳,「啪──!」铁拳着肉的闷响传出,骚狗的双拳被彻底打开了,胃部挨了雷霆般的一击,整个人都被打飞了出去,落地后如死鱼一般的摔倒,胃酸吐得一塌胡涂。
如港台影视剧里,成龙、李连杰之流在生死相搏时挨了多少记还能站起来,还能反败为胜的事情,现实中是根本不存在。
黑煞神一招得手,跟着冲上前去,抬起腿来,照着骚狗的脑袋就是一脚,骚狗剧痛中感觉有人影跟进,本能的曲起双肘抱头,同时卷起身子护住胸腹。
「啪啪啪!」护住头的双臂连挨了三记重脚,震得头脑欲裂,整个人立即昏迷起来。几在同时护住胸腹的小腿剧痛,对手试图踢散她卷起的小腿,攻击她的腹部。
赵江波不言不动,如几个月前一般又开始发呆了,然他的大脑里却有两个人影不停的纠缠搏击,凶狠无比,招式组合、拆散,再组合再拆散,闪电般的留精去糟,返扑归元,一组霸道无比的泰拳迅速生成,跟着又是相反的一组擒拿散手,全是拧、转、锁、旋等等招式,专破新生成的凶狠泰拳,跟着两个人影又疯狂纠缠在一起,这次是不分胜负,嘴角不由挑起微笑起来。
「主人!主人!」母狗阿妮连推了他几下,小心的道:「阿诺拍卖了!」
赵江波连忙道:「啊啊啊──!我要了!」
拍卖师大喜道:「八千美元,哪位先生出的八千美元!这个贱货归你了,交钱后就可以领走,还赠送一个优质的项圈!」
台下是一阵的哄笑,再看骚狗阿诺时,已经被人打成猪头了,脸上糊的全是白色的胃液,身上污秽不堪,尿屎横流,双臂无力的下垂,显然已经被打脱臼了,左小腿是一片的淤青,也不知道是不是断了,被人牵着项圈,勉强的跪在台子中间,哪有一点点美女的样子,说是母猪还差不多,这种样子是处女又能怎么样?哪个男人对她感兴趣?
阿妮咬着嘴唇道:「主人!你发什么呆呢?阿诺打输了,只是个处女是卖点,顶多两千美元就能拿到手,你出八千,便宜这些王八蛋了!」
赵江波砸巴砸巴嘴,也知道自己出多了,只是这种发呆的毛病,似是从娘胎里带的,一碰到感兴趣的事就会乱想,自小就是这样,这辈子恐怕是改不掉了。
赵江波交了钱,阿诺立即被牵了过来,恭敬的跪在赵江波面前,双臂已经被人接上,忍着小腿的疼痛,艰难的道:「主人!」
赵江波打着哈哈道:「啊──,呵呵──,起来吧!」
母狗阿妮道:「你要用脚踩着她的头,狠狠的喝道贱货、骚奴、母狗什么的,这样她才会安心,否则她会以为你在想用什么办法处死她!」
赵江波道:「不会吧?太变态了,啊啊啊,好吧!」抬起脚踩在骚狗阿诺的后脑上,喝道:「骚货,以后要听话?」
阿诺恭敬的道:「是的,主人!我一定会听话的!」
赵江波从背包,其实是从介子空间里,拿出一瓶中国特产的「正骨水」,一瓶「云南白药」和一盒防水「创可贴」,还有一块香皂,一块毛巾,把用法对两个人说了,吩咐阿诺洗干净后,穿好鞋再来。
第四场比赛结束时,阿妮、阿诺回来了,果然洗得干干净净,阿诺的伤处也用了药,但要完全好,还得等上个十天半个月的。
阿妮、阿诺都是全身赤裸,脖子上扣着紧紧贴着肉的母狗项圈,一左一右的拥着赵江波,极力讨好,赵江波一手捻着一个人特别肥厚的奶头,把她们玩得是期期艾艾,骚穴全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