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末。
失去春夏才有的明艳,天空在下午五六点就几乎完全暗了下来,厚重的云层笼罩天穹,阴沉之下却根本无法掩饰住都市的璀璨霓虹。
坐在车上,戴月浓看着窗外急速划过的流光,他那张英俊沉静的面庞倒映在玻璃窗上,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竟然微微弯了唇线,整个人的神情都显得柔和了起来。
想到马上要见到的那个人,戴月浓心口都热切了几分,甚至有些急不可待。可当车停在了家宅门口,他的脸色却骤然一沉。
“泉泽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淡淡发问,管家站在他面前低着头,“三少爷在两小时之前就已经回来了,现在正在露院,汪先生的房间里。”
戴月浓的脸上已经恢复了人前常有的严肃,冷冷的眸光让人颤栗,他嗯了一声,余光瞟向旁边的佣人们,“都退出露院,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准进来。”
一步步走过去,果不其然才踏入露院的门就听到了那熟悉的,低低啜泣哽咽的声音。
露院旁边的小灯泛着柔和的光,可这样橙色的温暖颜色映在男人的眸子里,依然格外森冷。
他一步步走过去,伸手推开那扇门,里面淫靡的啪啪声以及那个啜泣的声音立刻被放大了无数倍。
“呜……啊啊……不要了……轻点……求你……呜……”
“小骚货,说什么不要?明明你的骚逼还在一个劲吃我的鸡巴……呼,抵着你子宫,爽得都哭了吧”
“求你……轻一点……受不了的……呜啊……”
交缠在床上的两具身体落入戴月浓的眼中,其中一个的肌肤原本该如月光般皎洁,此刻却被男人玩弄成了淫荡的潮红。
他浑身湿漉漉地布满汗水,被摆成母狗的姿态承受男人的肏干。戴月浓目光沉静地落在那人痉挛揪紧床单的十指上,那里泛着可怜兮兮的惨白,随着主人的逐渐崩溃越来越不堪承受,一滴滴的泪水合着汗水落下来,在一个重重深顶下,那个人颤抖着扬起颈子,露出那张潮红艳丽的脸。
“呜呜呜——轻点……求你……三少……呜啊……”
整个画面,还真是香艳到让人想把他更加狠狠蹂躏啊,尤其是想到他的身份……
戴月浓抬手,慢悠悠地开始解自己一丝不苟的领带。
而从他进来开始,操他的男人明显力道加大,动作也更加剧烈起来,他扭过头,那张和戴月浓极其相似的脸上神色却极其邪肆狂狷,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点挑衅,“哥,你回来晚了,我已经操了这个骚货快两个小时了。”
似乎听了这话,那被肏的美人才意识有人闯了进来,他惶然地扭过头,漂亮的瞳孔瞬间挛缩成针尖般,“不……不行……呜啊……”
凌乱无助的挣扎,却因此显得更加情色。
“不要看……别这样……呜啊……停下……别操了……”泣不成声的哭喊,拼命摇头时泪水落得更凶,“求你……三少……停下、停呃啊……”
“怕什么?又不是没被我们一起干过。”戴泉泽嗤笑一声,掐着那细腻的腰肢干得更加肆无忌惮,“忘记了吗?被我们一起双龙骚逼的时候,你被我们插得又喷又尿,浪死了……”
“呜……”
一旁,已经褪下西装外套的戴月浓冷冷凝视着床上的两个人,他缓慢地走过去,伸出有力的大掌一把捏住那人的下颌,“鹤岺,见到我就这么不高兴?”
刀一般锋利的眼神毫不怜悯地落在身上,汪鹤岺被无形的恐惧镇压,喉咙好似被哽住,他睁大的眸子泪水漱漱落下,“别看我……呜啊……”
可男人的手却慢慢下滑。
这骚美人竟然有一对小奶子,正随着他趴跪的动作以及身后的动作而摇摇晃晃,此刻被戴月浓直接握住,用力一捏。
“呜……”强烈的刺激让他呜咽出声,浑身抽搐颤抖,前面那根小鸡巴却激动地射了出来。而视线朝下,才发现他的腹部微微隆起,一副已经怀胎四月的模样——竟然是个孕夫!
握着他骚奶子的手继续下滑,在那鼓起的肚子处有意无意地摸了摸,汪鹤岺受不了这样的抚摸,含着眼泪哭泣阻止,“求你……别这样……拜托你……拜托你呜……”
“摸一摸就怕成这样?也对,你肚子里可是怀着我们那个所谓大哥的孩子,虽然他已经死了,可这么久了我们也没有伤害过你,不是么?”戴泉泽掐着他的腰干得不疾不徐,语调轻佻轻浮,“怎么样,被不是自己丈夫的人肏,很爽吧?”
“不……不是……”汪鹤岺被插得喘过气来,他惊喘着呜咽,“别呜啊……好深……太深了……轻一点……”
“不重一点怎么把你操服?今天又试图想逃走,若不是我加派了人手,恐怕你现在早就上了那艘船,逃之夭夭了吧!”戴泉泽恶狠狠地捏住他的屁股狠狠一巴掌打下去,“骚货!挺着肚子都他妈不安分!干脆直接把你干烂算了!”
“唔啊啊啊——”
于此同时,那只原本在抚摸他肚皮的手骤然掐住了他的下
颌,线条锐利的薄唇轻启,“你又想逃了?”
一字一句,发音缓慢优雅,如同提琴和弦般的音色将汪鹤岺的心脏一丝丝勒紧,他瞳孔挛缩地看着面前戴月浓冷冰冰的脸,“我上次不是警告过你,不许再逃……”
“呜……”
压下来的唇带着火热,灼烧在他的唇瓣上,扣住下颌的手指力道大到仿佛要将他的骨骼捏碎!强势的气息熟悉而浓烈,掠夺的舌长驱直入,同时深埋在他体内的肉棒像是非常不满般狠狠抽动起来。
“呜呜呜……”
这两兄弟再次前后夹击将他牢牢掌控住,亦如三个月前两人在灵堂灵柩前对他所作的一切……
原本不解风情的身体,在长久的调教之下已经能够轻而易举被撩拨起淫欲的热度,只是一个吻而已,就让汪鹤岺那双原本清澈的眸子渐渐失去焦距,“呜呜……”
穴心被龟头狠狠碾磨,甜美而酸楚的快感仿似销魂的电流在身体里一股一股窜走,等到肺里的空气全部耗尽,他才被男人松开。
“呜……唔啊啊……三少、轻点……肚子……呜呜……”
他的上半身被戴月浓抱住,下半身却全落在戴泉泽的手掌中,男人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强势地抬起他的一条大腿,硕大的鸡巴更加野蛮地侵犯进来!
这个体位对于一个孕夫来说非常艰难,汪鹤岺难受地蹙眉,热汗在他的额头密密沁出,“不要……好难受……不要这个姿势……求你们……”
啪啪的声音从下来传来,肉穴被鸡巴抽插带出的水声更是淫靡,明明已经被操过无数次,就连两根鸡巴都一起进去过,可那穴却还总是跟处子一样,又嫩又青涩。
戴泉泽的唇落在他的肩头,他发出低哑的轻笑,带着揶揄的嗓音里满是情欲,“说什么不要?骚逼拼命咬我,是想早点让我射出来,然后忙着吃我哥的鸡巴吗?”
“不是……我没有这样想……呜……好粗……”
“不是这样想的么?”戴月浓眯了眯眼睛,直接伸手一把擒住汪鹤岺前面那充血的肉茎,那里顶端的颜色非常漂亮,小孔一张一缩正在热切的呼吸,流出的清液一下子就把男人的手掌打湿,戴月浓低声问道,“不想让我操你么?”
“唔啊啊啊……”被男人摸着鸡巴,那里更加激动地挺翘起来,汪鹤岺在对方揉捏他的时候终于受不住地哭喊出来,强烈的快感同时也带来痛苦,他弓起了腰肢如同弯月,“不要了……呜呜不要了……不要揉,唔啊啊……”
“又哭了,真是难伺候。”戴泉泽发出嗤笑,“哥,你抱住他,别让这个小骚货乱动,否则一会我控制不住,把他操流产了怎么办。”
“你小心一点。”戴月浓默许了自己弟弟的胡作非为,但同时也低声发出警告。
被他们桎梏住的汪鹤岺如同一只落难的雪豹,在身后男人开始大开大合疯狂抽插时他发出崩溃的哭腔,“啊啊啊……慢点慢点!!呜呜……操烂了……啊啊不要顶……求你不要顶子宫……呜啊……好酸……求你……”
窄小的穴被干得外翻,内壁泛起火辣辣的痛楚和热度,可酥酥麻麻的快感却在以极快的速度扩散!
汪鹤岺的胸膛急促起伏,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却更让这场三人参与的性爱香艳情色。他浊重且凌乱的呼吸,以及那痛苦又欢愉的哭喘让人只想更用力地蹂躏他!
“唔啊啊啊……求你们……放过我吧……受不了了……逼都被……肏烂了……呜……子宫好酸……呜……不行了……啊啊……”
然而就在这一刻,一直安静抱住他上身的男人突然伸手,滚烫的指尖精准摸到他那被玩弄到肿胀的阴蒂!
“唔唔唔————”
什么东西在那一瞬破碎……
汪鹤岺愕然睁圆了眼睛,徒然冲刷过来的可怖快感让他绷紧了身体扬起头颅,“呜啊……”
短短时间内他的性器再次达到喷发,与此同时原本在他体内疯狂冲撞的男人闷哼一声下意识抱紧他的腰,隔了几秒那邪肆的沙哑低哼带着嘲弄落在耳边,“骚逼,又他妈喷水了……真是骚死你算了……”
汪鹤岺根本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汹涌的情潮将他冲击到几乎快失去意识,只能四肢痉挛地承受这近乎痛苦的快感。他无助地垂下头,缓了十几秒才找回清晰的视觉,可眸子瞬间就瞥到他自己胸膛那翘起肿大的通红乳尖,淫荡的骚红让整个奶子看上去非常下贱。
汪鹤岺忍不住溢出羞耻的泪水,“不要了……呜……”
“乖,再插几下我就射给你,嗯……好舒服,妈的……呼,吸得好厉害,继续……”
“啊啊啊啊!!”
才达到高潮的内壁根本受不了那样疯狂的抽插,汪鹤岺再次被干得哭喘出来,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粗重,下腹酸楚纠结,仿佛永远无法停止的灼烧快感如同鞭子狠狠打下来!
不行了……不行了……已经……
潮湿了的发丝粘在额角,浑身的毛孔似乎都打开,热度蒸腾溢出,他的眼睛不
断流出生理性的泪水,直到那根在体内鞭挞他的鸡巴无情地碾在他的子宫颈上!
“啊啊啊啊!!烂了!!烂了!!呜呜呜——被肏烂了……求你——求你们……!!”
全然崩溃的哭喊和身体激烈相互撞击的声音交缠在一起,肉棒狠狠贯穿着骚穴,接着双双达到高昂的爆发——
“啊啊啊啊——……”
“嗯!射给你!骚逼接好了!”
餍足的闷哼中,两具身体都在痉挛,那一刻仿佛连时间都停止下来……
汪鹤岺睁圆了眼睛,在感受到体内被射出一股热液的同时,他双腿间更是一片温热的湿润。
他被操尿了。
即使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汪鹤岺还是小声地啜泣出来。在他身后的戴泉泽却只是抱着他发出低低的笑,那被汗水浸湿的黑发失去往日的桀骜,一绺绺柔软地垂下来,他俊美如同魔王般的面庞上带着宠溺的笑意,凑过去吻住喘息不已的汪鹤岺。
“呜…………”
汪鹤岺被逼着达到高潮还被肏尿,此刻早已是汗水淋漓。那张满布红潮的脸上眼睑半阖,嫣红如玫瑰的嘴唇微微张合着,蹙着的眉心里凝着满足和淡淡的倦怠,漂亮得让男人们没办法移开目光。
真是……让人心魂都发颤的美丽。
戴月浓注视着两个人接吻的画面,伸手温柔地替汪鹤岺撩了撩那汗湿的黑发。也是这个时候,戴泉泽接收到了哥哥冷冰冰的视线,他低笑一声,“我哥急着操你了,骚逼放松点,让我拔出来。”
这句话让汪鹤岺浑身一抖,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不行……”
“嗯?不想让我拔出来?”
“不是、呜……不能再操了……求你……”他惶然地看着面前冷漠的男人,被那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瑟瑟发抖,“求你……月浓,我不行了……已经……”
再操下去,他绝对会出事的……
戴月浓看上去并没有生气,可抬眸看向自己弟弟时已经满是警告。
戴泉泽无所谓地笑了笑,啵地一下慢慢将自己那油光水滑的大鸡巴拔了出来,从他得及角度看过去,只见汪鹤岺已经被他操得连逼都合不拢,深红的一线肉缝湿乎乎的,被干成白沫的淫水和精液糊满整个花阜,两片肉唇完全绽开,肉洞里的媚肉正在急速抽搐着,而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正在慢慢流出来。
骚死了。
他放开汪鹤岺的腰,手指在那人的后背上随意抹了一把,“小骚货,说什么不行,明明总是被我们轮着操,你那个骚逼那么贪吃,等过段时间还要两根鸡巴给你肏开产道呢。”
汪鹤岺闻言,茫然地看了过去,似乎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可很快,戴月浓就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鹤岺,看着我。”
“呜…………”
下一秒,重重的吻落了下来,体位瞬间改变,他从跪趴着变成直接躺在了床上,与男人面对面亲吻。
滚烫的手掌摩挲上来,拧住他胸前通红的奶尖,那里瞬间炸开了让人颤栗的电流,“呜呜呜……”嘴唇终于被松开。
戴月浓俯视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上,深黑如子夜星空的眼眸里倒映出汪鹤岺那张淫荡的脸,“我说过很多次,不可以拒绝我。”
“尤其是刚被泉泽操过之后。”
冰冷的宣言让人不寒而栗,汪鹤岺下意识绷紧了身体,可他还没做好准备,男人就缓慢而不容违逆地沉下身躯,坚硬如铁的火热如同一把利刃,再次劈开了紧致柔软的内里!
“呜——呜啊啊啊……”
被轮奸了。
又一次……
汪鹤岺哭叫出声,颤抖的瞳仁里全是破碎不堪的纹理,身体里的硕大阳具坚定不移地挺入,耳边传来那低沉的喘息,“才被他操过还这么紧,真是天赋异禀。”
“啊啊……”不住痉挛的大腿内侧,淫水一股股流出来,汪鹤岺紧蹙着眉心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就连求饶都说不出完整的一句。
他的脆弱和无助,却更让男人想撕碎他。
戴月浓的嗓音也哑了,“被操得很舒服吗?里面都是别人的精液, 真是让我……想把你狠狠干烂——”
“啊啊啊啊…………”
重重一个挺刺,操得汪鹤岺眼前都一黑,他恍惚听到自己破碎的哭腔,而慢慢找回的视野中,只见上方那张俊美如同修罗的面容不住晃动着,男人前后摇晃精壮的腰,一次次完全抽出鸡巴,再又一次次狠狠没入。
骚穴被肆意研磨撞击,啪啪声一下重过一下。
那总是线条锋利的薄唇里吐出迷醉的叹息,“鹤岺……嗯……你好紧……真舒服……”